秦?Q观:“……”
被她无语到的秦?Q观抵着牙槽露出个维持仪态常用的假笑,一点齿尖抵在唇边,唐笙跟瞧见了陛下的獠牙似的,打了个寒噤。
“嘶――”唐笙轻抽凉气。
“再装。
”秦?Q观收牙,“我压根没使劲。
”
唐笙讪笑,一语双关:“我怕疼嘛,陛下给我些时间做个准备。
”
每句玩笑话里总藏着半句真话。
秦?Q观回忆起上次唐笙的反应,心里有些歉疚。
她不通此事,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还得要唐笙教她,到后来唐笙刚有些尽兴,她又没力气了――若她是唐笙,定也会像她这般紧张。
“我去喝药。
”秦?Q观起身,给唐笙掖好被衾。
唐笙松了口气,望着秦?Q观远去的身影心怦怦跳。
她不在这几日,陛下的血条有所增长,想来是一直有听她的嘱咐。
她确实有些紧张,但方才那么说,是发自内心地担忧秦?Q观会感染风寒。
她们闹腾起来就要好几个时辰,到时候秦?Q观肯定会懒得药都不想喝。
外间再次传来脚步声时,唐笙心跳得更快了,不经意间身上就蒙了层浮红。
秦?Q观漱过口了,但亲吻里仍带着淡淡的药味,有些发涩,就像是她们这次拧巴冷战后的和解一样。
额前的碎发散了下来,抚着唐笙的额角,痒痒的,激得她很想去挠,结果手腕伸到一半就被秦?Q观握住了。
她的指尖仍残留着瓷碗上的热意,不再像从前那样冰凉。
这触感十分新奇,唐笙的心随着她的爱抚酥了一片。
“这几日睡得不好么?”亲昵放大了秦?Q观眼底的鸦青,唐笙在喘.息的间隙询问,“是不是――”
她的后半句话随着秦?Q观指腹的尝试而咽下了。
秦?Q观说得不错,她确实是修净了指甲,这回她未觉察到一丝不适。
有了上回她的教导,陛下这回有了章法,有意模仿唐笙过去的触碰。
陛下这人难得菲薄自己,没听着唐笙的反馈,很快便顿手了。
这浅尝辄止跟拂在唐笙额前的碎发似的挠得人心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更粗鲁的对待。
“陛下……您是没力气了嘛?”唐笙惦记着她的身体,不忘腾出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额温。
备受打击的秦?Q观加深了些力道:“故意的?”
唐笙闷哼,抵着她的肩头默默摇头,心潮澎湃。
她不敢再说话了,秦?Q观方才瞧着是真有些生气了。
一次又一次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