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觉得不止是没关注到阎昭的异状,也忽视了阎守庭的变化。
他觉得不能再等,便给阎昭打了个电话,但接通之后对面还是阎守庭。
“……”阎立皑问,“阎昭呢?”
“还在睡。
”
阎立皑沉默的更久。
阎守庭的腺体恢复情况,他通过医生了解了一些,但再问别的,就问不到什么了,机构是和阎守庭单独签的合同,即使他是阎守庭的父亲,也没有了解的权限。
但是阎守庭一周时间没去千钧,他也就能猜到了,但觉得阎守庭起码能有底线和分寸,听到他这么回答,心底叹了口气。
他说道:“抽空把阎昭带回来,一家人当面谈谈。
”
阎守庭看着阎昭的睡颜,指节在他眼下抚了抚,阎昭眼皮一颤,往被子里躲了躲,这才说了句“好”。
阎昭这一觉睡得很沉,越到最后呼吸越绵长,越觉得放松,好像是被棉花包裹着在睡梦里一点点地深陷,醒来时甚至分不清昼夜。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没看到阎守庭在哪,他坐在床沿醒了一会,才慢慢往外走,他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喊一句就咽了两下口水。
再一看,阎守庭就出现了房间门边,手里拿着一杯水,“含一会水再说话。
”
阎昭不声不响地喝完,阎守庭接过杯子,目光在阎昭身上停了两秒,似是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又回到客厅二楼的客厅,打算再倒一杯水。
而阎昭也愣了一下,拎着衣领闻了闻,像是确认味道从何而来,薄荷信息素已经淡了很多,但确实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不假。
不知不觉中,他跟在阎守庭身后,阎守庭倒完水回身险些撞到他,水撒出来一点,阎昭往回退了两步,嗓子还有些沙沙的,就开始先发制人,说道:“你怎么不看路?”
“没发现你跟在后面。
”阎守庭说,“饿不饿?”
阎昭点点头,说:“我想吃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