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再也不会接这种保姆似的活计,下回阎守庭还是自己去Alpha管理机构待着吧。
等他走近,才发现磁卡没有拿,正要回去取,门那头传来阎守庭的声音。
“阎昭,是你吗?”
阎昭听着他的声音,又近了一点,“嗯。
”
隔着门,阎守庭的呼吸也弱了许多,他说了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阎昭,你想我吗?”
“……你说什么?”要么是阎守庭易感期糊涂了,要么就是他听错了。
阎守庭接着他的话,声音时低时高,显然不是正常状态下会说出的话,语气不是,表达的意思更不是。
阎昭说:“我给苏医生打个电话吧,你有点不对劲。
”
“阎昭,”阎守庭说,随即又炸开一声响,听起来像是阎守庭用拳头砸在门上,“阎昭,阎昭!”
“别喊了,我听得到!”
“小昭……”阎守庭继续说道,这一次,他的声音平稳许多,“你想我吗?这几天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我想抱着你,想亲你,想和你做爱……”
阎昭张了张口,吐出一些气声,没来得及阻止,阎守庭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在易感期压抑的欲望近乎溢出来。
我真该……阎昭心道,真该现在就转身去给医生打电话,这才是正确的。
但阎守庭的下一句话硬生生让他僵着刹住脚步。
“你不想我对不对,你也不爱我。
”
阎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那扇门前,手抬起又放下。
阎守庭道:“我知道,你在乎的是‘哥哥’,爱的也是‘哥哥’,而不是我,我让你觉得割裂,也让你觉得痛苦了,是不是?”
这回,阎昭的脑袋也低下来。
“是!”他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答案,哪怕只有一个词,阎昭也说得费力。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