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异常的高,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在阎昭发愣的时候,阎守庭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阎昭只觉手心像是握住了一块炭火。
有那么几秒钟,阎昭脑海一下子变得空白,他回过神,听到阎守庭说:“愣着做什么?”
壁灯的光线柔和,阎昭借着光将缓解剂注射进去,阎守庭手臂肌肉抽了一下,表情都被黯淡的环境掩去大半,只有脖颈的青筋紧绷。
阎守庭一直没有松开手,阎昭被他抓疼了,目光向下看,想要挣脱,可视线里兀地出现几件衣服,明明它们一直在那里,却好似一下子显现出来被阎昭注意到。
那是他的衣服,睡衣还有……内裤。
皱巴巴地团成一团,和被子缠在一块,欲盖弥彰地遮住阎守庭的下半身。
阎昭猛地收回视线,他什么都没问,手腕仍被阎守庭攥着,偏偏阎守庭也不开口。
极其寂静的环境里,呼吸声都可以听清,彼此不看对方的表情和眼睛,就会迷失在黑暗之中。
有那么一瞬,阎昭觉得自己好像不会呼吸了,他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他又要被扯进漩涡里了。
不行,他得走。
阎昭身体力行,噔的一声站起来,不知什么东西滚落到地方,阎昭看也不看,已经走出一步,与此同时,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
阎守庭松开了手,退回了黑暗里,布满薄汗的胸膛剧烈起伏,呼气吸气都无比粗重,像是磨着砂砾。
阎昭反而停下来,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长期拧紧发条的玩具,一松手就神经失常似的不受控制,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将脚尖转了方向,在柔光和昏暗的交接里寻找阎守庭的脸。
“要不……”
阎守庭截断了他的话,“你是不是又要像那次一样,仗着自己是Beta,就敢伸着脖子让我‘咬’你?”
阎昭余下的话哽在喉咙里,被阎守庭的三言两句就锤得稀烂,令他也搞不起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