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昭一下子脑海空白,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社交关系都是建立在“阎昭”这个身份上的,现在他不是阎昭,名声臭了,在社会中如同被切断了关系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被注销,以后又该姓甚名谁?
沈浮图轻声说:“阎家对你那么无情,你知不知道外面是怎么讨论你的?”
阎昭果然沉默,沈浮图不动声色地挑了眉,故意提起这个名字,“阎守庭被你伤了腺体,新闻说……”
阎昭听到这个名字,浑身一震,脊背迅速窜过触电一般的痉挛。
他还是伤到了阎守庭的腺体,第二次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不,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个,阎家怎么会让他有事的。
他咬了咬牙,低声阻止:“别说了……”
“好,我不说。
”
沈浮图倾身靠近,手掌覆上阎昭的手背,“就留在这里吧,等你好一点,我带你去散心。
”
见阎昭没有反抗的意思,他轻轻收紧了手,将阎昭的手指握在手心里,“好吗?”
明明是问句,可听起来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阎昭扭过头,忽然说:“你好像很沉迷在我面前当好人。
”
“什么?”沈浮图一愣。
阎昭继续说:“当时不是你给我打的那个Omega的针剂吗?阎守庭也是你叫过来的吧,我现在这样,不也有你的功劳?”
沈浮图在他的目光里沉默,阎昭抽回了手。
“当然,我也感激你能把我从绑匪手里救下来,这个钱……”阎昭嗓子发紧,他现在身无分文,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数额,以前他花钱大手大脚,没有什么积蓄,不过就算是有,也不属于他了,“我以后会还给你。
按理来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阎家人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