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阎昭下一轮一个劲拆卫淮的牌,结果运气不好,炸弹牌到了他自己这里。
发牌的Omega一脸好奇地问:“有没有什么忘不掉的人!”
阎昭一愣,对方以为他没听清,就又问了一遍。
阎昭摇摇头说:“没有。
”
“怎么可能,游戏不能说谎噢!”
“真的没有。
”
Omega讶然,“哦~阎少的心好难琢磨。
”
“那这是算答出来了还是没答出来?”
阎昭实在抗拒喝那个不知名的酒水,说:“确实没有啊,怎么不算答出来了?”
几个轮次后,又轮到了阎昭。
这次问的人是卫淮,他目光在阎昭身上一晃,问:“你是不是本来就不愿意跟沈浮图结婚?”
霎时间,嬉笑声全没声儿了,都将目光看向两个当事人。
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没人会不知道,当然也好奇阎昭的想法。
阎昭张了张嘴,本来都要脱口而出,但沈浮图也在看他,目光沉沉,一下子令阎昭如坐针毡。
但他也不能说违心的话,还是说:“不愿意,但这和谁结婚无关,我还年轻,本来就不是很想结婚,和对象是谁无关。
”
卫淮:“说不愿意就好了,找补那么多,有人要伤心了。
”
沈浮图轻轻一笑,眸光已经隐去,“很正常,我也不喜欢勉强别人。
”
游戏继续,阎昭点背,难免喝了不少那个奇怪的酒,可谓是味道复杂,抿了一口在嘴里,笑得要咽不下去。
喝到最后,甚至有人不得不喝点别的压一压,阎昭也一样,发誓再也不会玩这种游戏,再追问每个人都在里面加了什么。
纸牌散在桌子上,有几人下楼去酒吧了,阎昭晕晕乎乎地靠着沙发,有人叫他一起下去玩,阎昭也摇头,“我眯一会,你们去吧。
”
卫淮接了个电话,打算离开,临走前将口袋里的东西丢给沈浮图,“差点忘了。
”
“谢了。
”沈浮图说,“祝你早点找到你的学长。
”
卫淮嗤一声,瞥了一眼一旁的迷糊的阎昭,“我现在也搞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
”
沈浮图说:“我想弄清楚一件事。
”
卫淮挑眉,“好吧,你悠着点。
”
卫淮走后,包厢里只剩下沈浮图和阎昭,沈浮图拿出针剂,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