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所以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不对,如果卫淮在这里,或许会一阵见血的指出来你这是真把自己代入成那个Beta的丈夫了?在跟他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Alpha争风吃醋吗?
偏偏这种事只有自己看得清才能想明白,沈浮图打开车窗,沉下脸去了盘山公路飙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阎守庭也打开抽屉,临时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颈环的监控灯已经变红闪烁,昭示着此时他的腺体处于异常水平。
助理首次没有敲门闯进来,“阎董,您……您怎么了?”
阎守庭咬着牙,“出去!”
当天夜晚,阎守庭回家的时候,在客厅再次看到了沈浮图,他只觉得一阵不快,再看到阎昭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柄聚精会神地玩游戏时,心口更是一堵。
“嗨。
”沈浮图扭头打招呼。
阎昭分神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明显的错愕,像是没料到他会回来,操作也慢了一步,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阎守庭移开视线,解下领带,更加觉得自己上午的失态没必要。
但沈浮图为什么要试探他?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阎昭,阎昭操作水平显著下滑,沈浮图操作的那个角色已经到下一环节等着他了。
没长进。
阎守庭心想。
沈浮图拿过阎昭的操作手柄,帮他过了这一关,说:“好了。
”
阎昭玩了两关,已经没了什么心情,“不想玩了”
沈浮图说:“为什么?我才上手诶?”
“鬼才信?”阎昭骂骂咧咧,“你绝对玩过!”
戚铃兰煞有其事地围着围裙,走出来问让阎昭客气点说话,“要吃饭了,快去洗手。
守庭,衣服也换了吧,在家里我最看不惯你们穿西装了。
”
沈浮图很是捧场,说:“伯母亲自下厨啊,那有口福了。
”
阎昭回头补了句,“她就会做煮一个丸子汤啦!”
阎守庭换了衣服下来,餐厅里阎立皑和戚铃兰已经入座,阎昭和沈浮图却不见了身影。
阎立皑穿的要比他们厚很多,他今年身体不太好,检查了很多次也没有头绪,声音也沙哑很多,“守庭,坐。
”
阎守庭:“我去洗手。
”
家里铺了棉绒地毯,一直到洗手间的拐角,墙上还挂着枯枝做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