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挣脱的束缚,被强行打开的身体,难以控制的反应,心中堆积的数种情绪……每一件都能压垮他,最后却只能被堵着嘴含糊地叫唤。
激烈地操干中,阎守庭也想听阎昭的声音,所以将他戴着的枷带锁扣解开,阎昭重获呼吸,急急地喘了两口气,颊边留下了陷下去的印子。
长时间的捆绑令他一时间难以自主吞咽,又被阎守庭发了狠地压着肏插,呃呃啊啊地话也说不清,口水反而流了出来,糊在下巴和脖颈,整个人看着凌乱而潮湿,瞳孔都有些涣散。
“阎、阎……呃啊、啊!哈……嗯阎,守庭!”
阎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一句话有多么费劲,他想说恨,想要将自己的愤怒宣泄而出,想要撕破阎守庭虚伪的嘴脸,可第二句还没出口便被身下的顶肏弄得表情皱成一团。
阎守庭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吻下来,舌头钻进唇腔,沾着Alpha浓烈信息素的体液彻底沾满了阎昭的里里外外。
他的信息素味道,阎昭不陌生。
小时候他目睹阎守庭分化成Alpha,看着医疗报告上的信息素鉴别,主动地和阎守庭说起,又找到味道相似的香水,和阎守庭说,“哥,你是这个味道的吗?”
阎守庭说,差不多。
他难掩憧憬,说:“那等我分化了,是不是就能闻到了?这个味道好好闻,我喜欢哥的信息素。
”
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阎昭明明都要窒息,也没有感知信息素的身体机能,可那股薄荷冷冽的味道还是直冲鼻腔,逼他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的话和不堪回首的经历。
双唇被含住吸吮,阎昭就像个人人摆弄的玩具,阎守庭对他做什么,他就要承受什么,一边被操还要吃口水,下颌被捏着,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吞咽。
阎守庭却不在意,舌尖卷着他的口水舔舐,易感期的Alpha试图通过这种体液交换的方式汲取对方的信息素,以做安慰,可阎昭没有味道,他只能再度吻下去,索要更加亲密的接触。
阎昭只觉天旋地转,阎守庭不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