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却连个易感期都抗不过去,只会像个发情的狗,凭什么,凭什么……
可如果他是Alpha,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他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反抗,可以用信息素抗衡。
可他……
一瞬间,阎昭心里想了很多,他的阻止没有见效,阎守庭还是在他腺体咬了下去,一股陌生的感觉如同电击一样,迅速传遍了五脏六腑,令他的手指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呃……”
他喉间发出一声呻吟,阎昭后知后觉,这是他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收声,阎守庭粗喘着在他后颈舔舐,欲求不满一样在他身体里挞伐,操弄的声音啪啪作响,原先射进去的精液都被磨了出来,泛白的淫液流了一片。
腺体里被注入了Alpha的信息素,这种临时的标记让阎昭忽然能够感受到空气里无处不在的味道,挤进了他的身体里,越来越多,简直要将他撑破。
属于阎守庭的味道。
阎昭觉得害怕,绝望,乃至于屈辱,可这种维持一整晚的情绪竟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亲近、满足……甚至是渴求。
“嗯呃!”阎守庭急躁地喘息,身下重重地顶进去,阎昭在他怀里绷直了身体,穴里绞得极紧。
阎守庭射精的时候,捏着阎昭的脸,含住他的嘴唇亲他,呼出的热气都拂在彼此的面孔上。
阎昭眉头紧皱,想说不要射进来,可这一晚上他说了好多次,没有用,阎守庭不会听他的。
阎守庭把他当成了泄欲的Omega,标记和内射都是他缓解易感期的手段。
论折辱人的本事,还是Alpha天生擅长。
性器抽出来,可精液射在很深的地方,好一会才流出来,腿根的两处牙印已经淡了,阎守庭将他转个身,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