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时候,你只会骂我。
”
“阎守庭!”阎昭怒目圆睁,嘶喊,“你这个王八蛋!”
他没想到阎守庭这次是清醒的,那阎守庭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拿他撒气吗,就因为他饭局上提前溜了?
“阎守庭,你放开我!狗东西,你不干人事!”
阎守庭不再说话,一手掐着阎昭的手腕,另一只手解下领带,将阎昭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阎昭越骂越急:“我真的操了!阎守庭,你真的”
咒骂戛然而止,阎守庭俯下身来吻他,依旧是掐着阎昭的两颊,防止阎昭突然咬下来。
这个吻异常激烈,阎昭都有些难以呼吸,只感觉嘴巴里顶入异物,缠着他,咬着他,耳朵里全是舌头搅在一起的黏腻水声。
他重获呼吸,觉得反胃,“……妈的,好恶心!阎守庭,你真的恶心死了!”
煎熬过数个易感期,阎守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体温升高,心跳加快,性器官勃起,只是易感期来临的预兆,更深的欲望即将井喷,他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更多亲密的接触。
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腰,阎昭浑身像是过了电,被劈得外焦里嫩,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阎守庭已经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
阎昭弓着身子,被阎守庭肆意的抚摸逼得毫无办法,躲也躲不了,阎守庭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揉捏,阎守庭又亲下来,在他脖子啃咬,高挺的鼻梁抵着皮肤,像是在嗅闻。
阎昭明白了过来,阎守庭将他当成了Omega。
“阎守庭,我不是Omega!我给你找人来、我我给你找人!!你放开我!”阎昭眼睛发红,不想面对,心里想的全是完了,“呃啊!”
阎守庭在脖子咬了他一口,接着手下一动,将阎昭身上的衬衫扯开,纽扣崩了一地,赤裸的胸膛上已经满是红痕,阎守庭往下移,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