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逼人的,我就不说!”林以青推开他的脸,不予理睬:“这是少男少女才干的事。
”
陆战勋扶正她的脸,让她看向他:“你曾经问过我爱不爱你,那时候我觉得你青春年少,追求形式主义的花样年华,而好像错失了良机,我知道从此你再不会问我。
可我想问你一次,就现在------”他用下巴新冒出的胡茬扎着她的柔嫩脸颊:“你爱我吗?”
林以青有些痒,来回躲闪着,有些气恼他的不知分寸:“我现在是病人――”
可陆战勋不动声色间接了了句:“那我给你医治,或者传给我。
”他亲上她的唇,撩拨她的舌。
他的吻悱恻浓烈,最后她不能呼吸,逼得她有些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些许:“你真是------”林以青恨恨的隔着白衬衫咬住了他肩膀,大口喘息:“这哪门子治病,你这是占便宜!”
她浑身热烫,头晕沉着,忽冷忽热的,整个人轻飘飘的。
陆战勋摇了摇头,认真说:“还没治呢。
”
林以青松开双唇,有些讶异的扬起头看他。
陆战勋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小声说:“忘了吗?当年我怎么出的汗。
”
她瞪他:“投机取巧,油嘴滑舌,你耍流氓啊。
”
“以青,我想找个女人睡觉,太简单,就像到菜市场选大白菜。
什么瘦的胖的,松的紧的,美貌的极品女人很多,各式各样,甚至各国风情。
”
林以青沉默,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可我没感觉。
那些女人无论长的多漂亮,在我眼中并没有多大区别,看多了,也就那样。
”他的吻上她的唇,缠绵又温柔,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分不清谁是谁,而你无论如何,对我来说都是林以青。
”
陆战勋调节着电动座椅,将人连着毯子整个抱过来:“在我心里,我只认你。
”他抵着她的额头,将她的辫子打开,手指深入她黑色发间,倾身压她到方向盘上。
林以青几乎没有任何躲避空间,驾驶座不大,正好是他们两人的位置。
陆战勋很满意,觉得这样的宽度就是为了给他们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而准备。
他继续道:“就好比,我残了废了,一张脸毁了,我相信你也一样不在乎,是不是?”他问她,手没闲着去解她真丝衬衫,光滑镶嵌着猫眼石的纽扣很容易打开,而他手指堪称灵活。
“那可不一定,对我不好你就算可怜的去要饭,我都不带给你一粒米。
”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