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起来,叮叮咣咣的砸了很多东西,连她隔了老远都能听到。
唉,她就不明白了,有好日子不知道享受偏要鸡飞狗跳的,真无法理解这些有钱有势的人。
二楼的飘窗处,孟星月拒绝了宋河的提议,他竟无耻的让她对外声称那女人是她认的妹妹?!凭什么她要给他收拾烂摊子,她心里比谁都希望他馊了!臭了!孟家已经大势已去,她早就心如死灰,只想脱离宋家,离开宋河这个畜生!
宋河阴着脸,歪过头损她:“孟星月,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呢?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早就生不如死了!孟星月立在那面色冰冷的瞪着宋河:“宋河,离婚把,我们这样没意思,多少年了,我们没一天好日子,当初一切都是个错误!”她早年的鹅蛋脸已经失去了圆润光滑,常年吃斋念佛,有种缺少血气的白,虽然她眼中有着生活给予的沉痛但她依然是个美人。
“离婚?”宋河突然一笑,眼神冰封,带着煞气:“你以为我稀罕要你,你看看你那臭b德性,连分开两腿都不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我他妈的就拖死你!让你一辈子呆在尼姑庵。
”
孟星月恨恨的盯着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知道吗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干了什么,你做了多少坏事,恶事,早晚会遭到报应,一点都不会漏掉你!”可当她想到什么,也就不生气了反而是一阵的欢畅!
宋河几步走上前,没说话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孟星月痛叫一声,歪在了围栏上,她被打的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耳朵嗡嗡作响。
宋河提溜起她的前襟,是那种皈依者常穿的淡青色的棉麻衣服,看着就晦气,低着她下巴沉声开口:“我再问你一遍,你出不出面?”
孟星月缓过神来,半边脸木木的,感觉不到痛意,她抬起头看着宋河:“宋河,你的那个孩子才三岁啊,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像你,会不会像你啊!”
最后一句,孟星月睁大眼厉声喊出来,她嘴角带着血,眼中跟燃了火一样,是那样的璀璨有神,仿佛双十年华的她!
她本以为宋河都不会行人道,没想到竟已经有孩子了!凭什么?!她不想让他碰,她真担心哪天会染上了性--病,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的!!!她憎恨他!恨的要彻底毁灭他!
这个男人害了她,因为他,她什么都不是了。
日日夜夜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宋河突然就来了兴趣,双手对半一扯,孟星月的衣衫便崩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峰峦,宋河急切的扑了上去,不管不顾的亲着,挤压她在阳台的木框上,他喜欢这样的征服,比那些故意扮演的真实多了……孟星月面色惨白,跟被脏到了一样作呕不已,双手胡乱抓他,打他,恶心,太恶心了……宋河所有的动作却倏得凝结在了那,他刚才明明感觉到血脉偾张,为何无法雄风大振,他一张脸惊疑不定,阴郁的眼珠僵硬的动了两下。
他们保持着男人强迫女人的诡异姿势。
意识到了什么,孟星月稍安后就是一种残酷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菩萨有菩萨的仙露,魔鬼终有魔鬼的恶果,大家都是失意人,都是泥足深陷,谁也别想好过了!她想笑,可她不想再激怒他挨打。
可接下来宋河的一句话就让她没了呼吸!
宋河目光一定,阴森森的盯着孟星月:“你以为你躲到神佛里就解脱了?就能保持你对他的身心?我告诉你,陆战勋根本不爱你,你在他那也压根什么都不是,这次的事也是他搞出来的,是他让外面的女人带着孩子找你的,你个傻B!”他把她用力一推,将身体的隐疾全化做嘴上的恶毒,无所不用其极:“早知道你是个阿猫阿狗,跟个丧门星一样,我他妈的当初怎会要你,就是卖的也比你有吸引力,滚庙里去,哪天我一高兴没准给你配个和尚,让你彻底入了佛家之门!”
孟星月眼底充满了沧桑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