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宋河坐的人,都是至交,过年这个时候能到一桌上身份自然也不一般,其中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自认有几分义气,看见陆战勋便笑开了,大着舌头说:
“战勋啊看见你我就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我出去参加宴会,出来时碰到一位崴了脚的美女,出于一片好心,我上前扶她一把,谁知道她竟抓住我的手臂,问我她好不好-----”说到这他哈哈的笑出声,接着说道“然后就二话不说的往我怀里钻,周围朋友提点我说是你枕边人,真不好意思啊,不知者不怪。
”
这话能当面说吗?简直是在埋汰人。
陆战勋的女人耍贱的钻别的男人怀里跟钻被窝有什么区别,是欲-求不满还是水--性杨花,可是耐人寻味了,传出去陆战勋的脸往哪搁,格调整整降了一大截。
慢慢的屋里变的悄声,周围人心中想的是这家伙肯定酒精上头喝高了,连最起码的脸面都撕了。
陆战勋端着酒杯淡笑着,赶上电话响起,他一时就没接话,掏出来看是李律的,他接起,耳中听着林以青的口传,眼前指名道姓的挑衅他也没在意,有人却以为他已经失态,因为他轻轻晃动水晶杯里的殷红美酒,随即扬手一饮而尽。
陆战勋没有吱声的按断电话,抬眸看向说话之人:“你提的是哪个?怎么你比我还清楚谁是我枕边女人。
”他静静的立在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优雅闲适的微笑,可这笑比冷着脸还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那人喝多了呵呵笑着,继续接道:“我也纳闷呢,这有损颜面的货色怎么会是咱们陆总的女人?也太显不出陆总的风采啦。
”看着是笑言,但这话含着讽刺之意,是人都听出来。
有人开始烦了,真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的贱-皮-子!
“你到是比战勋的老二还精明,唧唧歪歪的跟个娘们似得也不嫌丢人现眼。
”蔡权荤素不忌的给了一句,嗤笑的看他一眼:“吴老二,酒喝多了不仅伤身,还伤脑子,你还得注意点别伤德行。
”
正好此人在家里排行老二,蔡权的话前后一呼应,尤其的那种拿捏出来的语调,一些人憋不住就笑了。
吴同这回听明白了,眼睛大瞪,冷笑“蔡权,你妈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
蔡权抱臂斜眼看着他“你能吐出来就行呗。
”
“我cao,来这跟我找茬呢。
”吴同腾的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满面怒容:“想打架是不是?”
蔡权放下手臂,眯着眼的继续激他“你看出来了,原来灌的不是一肚子猫尿。
”
这话再忍就成孙子了,吴同一酒杯掷了过去,洒了蔡权一胳膊袖,蔡权也是暴脾气,拎起酒瓶子就干。
把身边的小案桌给踹了,上面闲置的筷子,酒杯砰砰啪啪的落了一地。
陆战勋回头对离他最近的王亮低声的说了几句,王亮向服务生招了招手,让他告诉经理找几个人来把住门口不让其他包厢看热闹的进来。
王亮心里一挑眉,大过年的聚众打架,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吴同这个混人,没几个心眼,冲动的拎不清事儿,早晚吃大亏。
吴同早喝的浑身虚软,蔡权小时候就爱打架,虽然岁数大了,也文明了,可拳头依然硬,三两下就揍的吴同捂着脸大骂祖宗,蔡权更来劲儿了,上去一盖头,拍在他脑袋上。
疼的吴同深吸了口气,捂住头,翻着眼珠子嘴里还冒着醉骂:“你妈的蔡权-----”
蔡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