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一扯被子,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毫不留情的把光着的姑娘晾在外面,他皱眉加大音量道:“没听到我说话,赶紧的!”他头痛欲裂,心情非常不好。
没了被子,姑娘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他吓的,她身子一哆嗦,眼泪便流了下来,心里明白他没看上她,对她不满意,这种显而易见的结果并发出耻辱感更让她难过。
可她是因为钱才来,还指望什么?!就因为他长的好,不是大腹便便,脑门谢顶的糟老头子,她心里就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吗?姑娘深吸口气的挪动双腿,又有血流出,她是处女,这是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又英俊不凡的男人,她臣服于他的强悍,喜欢他的外貌气质,可她必须要走,不然惹怒了他,就更没脸没皮了。
?O?O?@?@的穿上衣服,姑娘在临别之际,小声开口:“我叫白洋。
”
贺乾跟没听到似得动也没动一下,整个身躯深深的埋进床里,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林以青的话使他恼火异常,挫败中有一种颠覆的感觉深深折磨着他。
他不得不承认,林以青是厉害的,她的厉害不止是她的承受力还有她对他产生的影响力,他竟然无法阻止她往他心里践踏……“嘀嘀嘀,嘀嘀嘀―”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贺乾的思绪。
他懒得动,但九点前打扰他的除了他爹不作第二人选。
铃声灭了又响!
变相公平,林以青这四个字讲的简直太好了,他有随意挥霍的金钱,有着各种各样的享受,却没有母爱温情,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这辈子都没有了。
贺乾赤--身-裸--体的下床,冷着脸的翻出裤兜里的手机。
老头子一开口就劈头盖脸的质问:“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我死了,给你打最后一个电话都找不到你!”
贺乾按了按眉心,吊儿郎当的说“昨晚玩女人了,刚醒。
”
果然,父亲开始训斥。
贺乾就等着呢,也开始发作:“少管我!小时候没管,现在管什么。
”
听到对面说什么,他哼笑着:“别提结婚不结婚的,我没那兴趣,就算是结婚我也自己找,我可不愿意像你和我妈似得,表面装的相敬如宾,一团和睦,关起门来就相互谩骂,大打出手。
”这样戳心戳肺的话,他父亲一定不好过。
听到父亲砸东西的响动,喝骂他。
他讥讽:“我混蛋?我怎么混了。
你们天天的上演,比新闻联播还准时,这不都是最好的言传身教?!”贺乾脸现不耐烦,沉声说“爸,做好您的官吧,这样我可能感谢您给我带来便利。
”说完就按断了通话,一脸铁青。
他和那老头之间三句话过不了就会互相发火,他想,上辈子老头子一定造孽了才生出他来。
但没办法的是,这辈子就他一个种,和后面的连生两闺女,现在岁数大了想生儿子也生不出了,也算是变相不得志。
贺乾满脸阴沉的穿上衣服,大力的拉开窗帘,他微眯着双眼,眉骨上隐匿的青筋没有规律的不时的跳动一下。
如果他娶了一个寡妇,再附带俩拖油瓶,不知父亲会怎么样,贺乾嘴边牵起嘲弄的笑来,握着手机按了一串电话号码。
林立崇见是贺乾的号,会议还没开始,他从会场一边绕了出去。
“老贺,休息的怎么样?”
“谁给我找的女人?”
林立崇听他语气不对,皱眉“你自己让国立给你找的,看来你是真喝醉了。
”
贺乾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