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在旁边眼神莫测瞧着她,如果换做别的女人这么做他一定觉得在装B,而林以青……刚刚都差点吻上她嘴了,偏偏她波澜不兴的平静,真是好样的,他都有点佩服她。
太过心如止水,如果她是装的,手段实在是太高了,今天就好好逗逗她,让他看看她的本事……他的思绪随着眼睛转移到她那夹烟的两根细手指,真跟书上说的青葱白似的。
女人的脸不好看可以动刀子,没听说手和脚也能整形。
有些女人的脚丫子真是不能细瞧,长得参差不齐,还总爱涂各种颜色的指甲油,自以为漂亮,简直倒足了胃口。
以他的经验,手长的顺眼的双脚也差不多骨肉均匀,肌理细腻,老天对林以青挺不错。
她点烟的动作不熟练,也只是浅浅吸了第一口就没动嘴,偶尔弹一下灰,直到烟燃尽,她不紧不慢的在烟灰缸里将烟蒂轻轻辗灭。
一根烟的时间,她垂着眸子坐在那,扇贝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道优美的弧影,黑发松散的别在白嫩小巧的耳后,整个人平和又安静,与上次在车上一样,却再又一次的给他一种强烈的冲击,说不出的诡异神采。
本来想用时间耗上的贺乾,因为突然的急事要去贵州,他就拉着林以青去了机场。
车上,贺乾给她一式三份的文件,是真需要签字的,几张纸,林以青快速又仔细的看完,是矿山的转卖合同。
上次只签了协议,这次是合同,挨个看完没有问题,就在最后转让方代表那里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掏出公章,连同骑缝章一并盖好。
放妥当后,她便靠在那。
贺乾偏头看她:“还挺细心。
”又开始不正经,凝着她的脸笑:“总捂嘴干嘛,怕我亲你啊?”
当时林以青抱臂环肩,左手虚扣下巴,其实是她习惯性的思考动作。
“说好了只谈生意不论红尘风月。
如果贺总改变主意了,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我们这单生意做完我再报一个吻的底价。
”
报个屁价,刚刚亲了也是白亲,贺乾在心里冷笑。
可她说话明明烂俗,偏偏长的脸型特别漂亮,标准瓜子脸,尖翘翘的下巴加上一口整齐的牙齿,造就了极美的笑容,帧静婉约。
贺乾觉得林以青这样的是真有几分资本,见识少的男人肯定会着她的道。
贺乾不怀好意的问“你那0公分的真诚献出是不是因人而异?遇到有钱的底价就调高,像你们市长那样的就以权交换?”
林以青也不生气,淡淡嘲弄:“没有背景而又想干成点事的女人总是让人想入非非,贺总,你这样的说话我就不敢当你面撒野,我真怕把财神爷给轰跑了。
”
闻言,贺乾想起她教训杜康一事。
如果她敢拿水泼他,他整不死丫的!不过人家都坦白承认不敢了,承认的他还有点得意。
虽然知道她是在搞小把戏,但男人的尊严就是要体现在女人的态度上,他爱听就行。
贺乾挑眉:“虽说你势力,但还有点小聪明。
”能不烦人的小聪明是小情趣了。
“所以我必须得谢谢贺总的担待。
我这人不仅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