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然把人按在榻上亲!
他老脸一红,赶忙悄悄退出来。
太子听到脚步声便睁开了眼睛,望着面前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睫羽轻颤,泪眼婆娑,他心里某处像是无端被触动了下。
男人沉默半晌,终于缓缓收了力道,凶猛的侵-占化成时轻时重的舔舐和吮吸。
那身下的小丫头从唇齿相触的间隙中努力攫取着呼吸,发丝散乱,眼尾薄红,细白的腕子在他掌下显得格外伶仃羸弱。
这样大胆,偏偏又这么可怜。
可越是见她如此可怜,他就越是想要欺负,想狠狠地啮咬,想叫她吃痛!想让她后悔今日行径,往后看她还敢厚颜无耻,胆大妄为!
心中怒意升腾,唇齿间的厮磨也愈加蛮横,明知她早已空气稀薄,他却仍旧纠缠着不想放过。
最后云葵实在受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呜呜咽咽地哀求:“殿、殿下……”
「不行了,不行了……」
她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呼吸不畅,骨软筋酥,唇瓣又痛又麻,浑身都麻得没了知觉,都不用他压着手腕,她也彻底抬不起来了。
「七日之期大概到了吧。
」
「肠子是不是已经断了,肚子是不是也开始腐烂了……」
太子听到她的心声,不由得蹙紧眉头。
手指捏住她下颌,指腹捻过那被他吻得旖色惊人的唇瓣,他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你今日到底是来做甚的?”
云葵好不容易脱离桎梏,大口喘着气,许久之后才缓缓平复呼吸。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肩膀却不自觉地瑟缩,有气无力地道:“殿下,奴婢就要死了,往后再也不能伺候您了……”
“是么?”太子似乎并不在意。
「果然冷血啊。
」
她都要死了,他都懒得连多费唇舌,连“怎么就要死了”都不问一句。
云葵心头一片荒寒,低声啜泣,“看在我们睡过几次的份上,殿下可否赏我个全尸?”
太子冷笑。
「罢了,都肠穿肚烂了,哪还有个全尸?」
云葵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希冀地看向他:“您见多识广,可有那种没有痛苦,且又死得不是太难看的死法?”
太子凉凉道:“没有。
”
云葵又红了眼眶,柔柔弱弱的姿态干脆也不装了,叹口气,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