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事吧?”
“那么多兽人需要他看伤,肯定累到了。
”
“如果我也会看伤就好了,还能替白分担一点。
”
“你还有脸说,刚才敷药的时候是谁一直嚷嚷着疼的。
”
鹫不像其他兽人那样打趣,始终默默望着余白的方向,霍铎尔有意挡开他们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鹫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巨人族兽人对他的警告,但他不在乎。
阿林过来拍了他一下:“伤没事吧?”
鹫摇头。
阿林:“白天还听你说没什么问题,怎么这会儿又疼得敷药了?”
“……”
阿林:“……”
算了,他也看不懂这个奇怪又孤僻的鹫在想什么,只道:“快点把伤养好,你能飞,咱们探路还需要你呢!”
鹫微微点头,睡前再次朝某个方向望去,可惜霍铎尔把余白抱回了一块石头后,根本看不见那抹身影。
*
余白在霍铎尔怀里浅浅地打了个呵欠。
视线一转,已经被兽人放下,往他肚子上盖了块小兽褥。
他惊疑地“咦”了声,摸了摸身下的干草和麻布垫子:“什么时候找到的干草?”
霍铎尔道:“拿多牙兽肉和别的兽族换了一些。
”
多牙兽大部分是霍铎尔杀死的,拿出一部分换取东西,部落里的兽人没有意见。
且余白是行程里唯一会治病治伤的兽人,兽人们都格外的顾着他。
有了酋长的指示,如今很多兽人都把余白当成下一任祭司看待了。
霍铎尔低声道:“睡吧。
”
余白恍恍惚惚的,将睡未睡时,道:“下次找几个有想法,而且能学的兽人跟着我学些外伤治理办法吧。
”
否则照白天的情况来看,假若以后部落遇到更大的灾害,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霍铎尔没有意见,他想替余白多分担一点,可医术的传承无论在哪个部落都很宝贵,如果那么容易掌握,也不会有那么多部落缺少祭司。
山上夜里凉,睡得迷迷糊糊地余白挨紧了超大号暖炉,脸上有些湿润,掀开眼帘,发现霍铎尔正在慢慢舔舐他的双颊,接着在他颈上反复舔舐好几次。
余白“唔”一声,已经习惯了兽人这样的举动,没有避开。
在他的观念里,可以把兽人的行为理解成一种标记,寻求安稳的方式,就像标记他们的地盘一样。
霍铎尔要标记他,把他规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