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更狠,甚至在他被无限延长的高潮折磨的时都还要发了狠地顶进去,抵在宫口的软腔上反复碾磨。
洛云帆被摆弄得浑浑噩噩的,在永不停歇的高潮中时不时会产生出一种可怕的错觉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他的身体是摆脱不掉的软肋,无法逃脱,不得抗拒,那口穴的颜色就像愈发熟透的蜜桃,在日以继夜的征伐中被揉弄出越来越多食髓知味的汁水,不仅适应极好,甚至还在夜深人静时止不住地有感觉,导致洛云帆在睡梦中偶尔还会情不自禁地夹腿。
身体的变化如此显而易见,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每次去赴约前瞒着虞向海偷偷吃药,一度胆战心惊,他很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内射到怀孕。
而虞先生显然是对粗暴的性事情有独钟,他不按常理出牌,从不规规矩矩在房间里办事,总是要在各种刺激新鲜的场合搞突袭,把青涩保守的洛云帆弄得丢盔弃甲,却只能一遍又一遍被压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场合强势侵犯,而很多时候他都穿着正装,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任由男人射得满满当当,然后夹着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马不停蹄前去继续工作,即使被虞向海远程遥控,他也必须面不改色地在镜头前装作若无其事。
除了洗手间和红毯后台,曾经有一次,虞向海在自己的地盘将他压在椅子里激烈操干,有个新来的助理送文件,却忘了敲门就闯进来,刚好那时候洛云帆被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他被突然之间打开的门吓得半死,只能用右手拼命地捂住嘴巴,那半截抬高的呻吟硬生生压回了嗓子里。
可虞向海连头都没抬,一手搂着他的腰接二连三地大幅度打桩抽送,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洛云帆极其害怕自己被外人看到正脸,情绪险些崩溃,无计可施之下,他唯有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将脸死死埋在对方的胸膛里,连肩膀都颤个不停。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只感觉到他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用力顶到最深处,撞得啪啪直响,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堆在办公桌上,可男人却衣冠楚楚,发型纹丝未乱,就连领口都不曾解开如果不是正在做这档子事,那他依然还是风度翩翩斯文优雅的虞先生。
洛云帆吓得发抖,两条赤裸紧绷的长腿无处安放最后只能圈在男人腰间,随着对方的激烈进攻,最后甚至有些圈不住了,只能无力地挂在椅子边缘不断来回甩动。
从门口看过来,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悠然自得坐在宽敞的老板椅里,膝盖上抱着个衣衫半褪、细腰长腿的美人,正起起伏伏,大开大合地疼爱着,整个画面看起来既淫乱又孟浪。
突然被打断好事,虞先生显然很不爽,不耐烦地压低喘息命令了句“东西放下,出去。
”而那个小助理本就背光,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漂亮的背影和被半搂抱住的赤裸细腰,就慌慌忙忙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
撞到老板的私事本就是最触雷区的行为,新人瑟瑟发抖,哪里敢多看一眼,只下意识觉得老板的新情人身材极好,手也很漂亮,侧面似乎有些眼熟,但也实在不敢做过多联想。
事后,洛云帆好几天都不愿意说话,还是虞向海软磨硬泡,半威逼利诱半发誓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人前乱来,才总算缓和了脸色。
即使后来,虞先生也确实说到做到,再也不曾威胁逼迫过一次,但最开始暴露出的本性已经足以说明
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狩猎者,他并不会一口咬死陷阱里的小白兔,而是想要驯服猎物,想要他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