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床事的经验,自律保守的同时,脸皮又很薄,根本就受不了这些花样百出的亵玩尤其,认知到自己正在被玩弄,和亲眼看到身体被玩弄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又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那陌生的嫩穴甚至就在他眼睛底下不听使唤地翕合了着,就像还没吃饱似地,饥渴又放荡地张开唇肉,似乎还在不断地邀请更大更硬的东西,好进来填饱它。
洛云帆再也受不了了,他脑海里嗡嗡乱响,仿佛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了脸上,将他打得难以思考。
“……继续啊宝贝,这不,还剩好多呢。
”
男人还在火上浇油,坏心眼地催促道。
洛云帆早就挪开眼睛,这超乎想象又花样百出的羞辱方式仿佛在把他挂在十字架上狠狠鞭笞,泛着水汽的睫毛抖动不已。
他刚才被摁着在温泉里里外外地乱操一通,连续高潮了数不清几次,此刻疲惫虚脱的身体几乎都快要散架了,又羞耻到了极点,越发涣散的瞳孔让来势汹汹的情欲蒸得毫无焦距。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般地头一歪,朝后一仰便直接昏了过去。
浴室里出奇地安静,然而,几秒后
“宝贝,你真要这样?”
虞向海笑眯眯地挪出一只手往下摸到他两腿之间,粗糙的拇指在阴蒂的根部重重地揉压,果不其然,原本像是没了意识的大明星被掐到了要命之处,突然间就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
正如男人所料就连到了这种关头,都还要玩一玩这些比情趣还更情趣的小把戏。
这么拙劣又可怜的演技。
亏他都被搞得像小婊子一样连连发情了,居然还能想得出来这一招。
“洛云帆,难怪你比纪疏星晚拿奖。
”虞先生当真是觉得这人怎么如此可爱得要命。
当然也欠操得要命。
他笑了笑,随手又拿出一颗蛋:“搁我这,居然都还演起来了。
你既然这么爱演,怎么不去演产妇?真是的,你下部戏不如就去演生孩子吧,纪疏星他肯定不如你会生。
就凭这一点你都合该比他红。
而且,你以后多生几次,肯定还会更红的红到人尽皆知载入史册的那种级别。
”男人坏坏地羞辱道。
他连连颤抖着想要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