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玩弄得一片狼藉,吮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咕哧咕哧地混合着酒液往外面流,将床单也染得一塌糊涂。
被舌奸的刺激和真枪实弹地插入实在是很不一样,再加上之前并没怎么体验过,洛云帆其实反而会更加受不了这个
那舌头滑溜溜的,顶端又刚好无法碰穴心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只能隔靴搔痒似地从软肉表面蹭过去,却比触手还要灵活地在甬道内部四下乱蹿……
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宝贝,你里面都湿透了……舒服就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叫。
”
尤其当虞向海伸长舌头全部舔到最里面时,他的牙齿还能刚好磕到外面的小阴蒂,刮蹭出更加不得了的酥麻感,自下腹冉冉升起,疯狂地在血管里噼啪流窜,比野火还烧得凶猛,很快就把他逼至了难以招架的极限。
“啊别、别再咬了……!虞先生、啊、啊!”酒精就好像真的烧坏了他的脑子一样,洛云帆喊出口时才觉得那声音陌生得连他自己听了都害怕,他的身体被这个男人调教得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坏了似的,竟然不受控制地高高弓了起来,仿佛在主动迎合对方的唇舌侵犯一样,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夹住了他的头。
酒果然真是……太可怕了……
“别……别、好痒…呃!”
猝不及防的顶峰来得很突然,洛云帆没有丝毫准备就被直接一下舔到了高潮,他仰起脖颈,剩余字眼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彻底地断在了喉咙里。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他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猛地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唇,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的整个身子在被推至高潮的瞬间就像快要绷断了一样张成一道绷直的弯弓,在来势汹汹的情潮震荡下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在这要命的一下子来临之际几乎全然崩盘,而生理的本能却占据了上风,将他毫不留情地从悬崖边缘一把拽了下来,一步一步地,朝最黑暗的地方沦陷堕落。
果然还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他每一次事后都会徒劳地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反省,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逃避面对。
这副身子实在是敏感地过了头,刚开始是青涩,在该做的都做过了很多次之后,居然变得越来越食髓知味,源源不绝地撕扯着他仅存不多的意志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洛云帆已经由最开始的抵触,似乎有点渐渐地沉溺在这种事情里面了。
当然,他过于害羞,又要面子,一定不愿意主动面对就是了。
但他的身体显然是诚实地过了头,一次比一次表现地更加热情,叫得次数也越来越多,而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