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圆子,喝带着糖渍桂花的酒酿汤时,雨终于停了,伴随着停雨而来的,还有一位客人。
宽肩长腿黑脸膛,壮壮的身板把酱色圆领袍撑起,沈韶光略眯眼,想起来了,那天那位买了所有酸梅汤的军官!
应该不会是吃坏了肚子找后账……
知客净慈一副好奇打探的神色,沈韶光也不赶她,只笑问:“将军找儿有什么事?”
军官不过是个八品宣节校尉,对这小娘子张嘴给自己升了十来级官,颇有点讪讪,却也没纠正她,只含笑道,“那日小娘子的乌梅饮子甚好,同僚弟兄都念得紧,百般打探,才知道小娘子住在崇贤坊的这庵里,某恰从坊前过,还想再多买些。
”
听说这人是将军,净慈神色一振,听说是买酸梅汤,八字眉又意兴阑珊地耷拉下来,又该着这姓沈的赚钱!
却不想沈韶光会把生意往外推:“将军不知,那是专为端午日熬的,平日却是没有。
将军若自家想喝,提前一日告诉儿,儿备下即可。
若是送去军中,请恕儿不敢从命。
”
军官皱眉,“这是为何?”
“看那日将军服色,想来是禁军的人。
禁军守卫天子,防护京畿,责任着实重大,饮食采办也自有定例,儿一届平民,不敢预也。
”禁军的水太深,大庭广众的时候偶尔卖一波也就算了,现在还是不要作死的好。
沈韶光一向惜命。
军官没想到沈韶光谨慎至此,不由得打量她几眼。
沈韶光笑着任他打量。
“既小娘子不愿,某也不强求,告辞!”军官戴上斗笠,便转身要走。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沈韶光笑道。
军官皱眉,扭头看她。
“这乌梅在儿的锅里还是在禁军公厨的锅里,熬出来的都是一样的,何妨让公厨的人熬呢?”
那自然是没熬出这个味儿来!往日厨下又不是没做过。
突然,军官反应过来,“女郎是想”
沈韶光眯眼一笑,“儿愿献上这乌梅饮方子,到时候,公厨愿意什么时候煮,便什么时候煮,愿意煮多少,便煮多少,又干净,又安全,将军也不用担干系,这多好。
”零售跨过批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