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女人细碎的声音:“喜欢……更,更喜欢那样。
”
“喜欢我掐你?”
“唔!嗯!”
“呵……”轻笑,“骚逼原来喜欢窒息快感?”
“啊~!”
“一般地肏法你高潮不了?我看你水多得不行了。
”
“啊……别废话,操我啊,用力操我啊!”
“骚逼吸得很紧。
感觉怎么样?鸡鸡大不大?”
“大!我……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鸡巴!”
“哦?你的死鬼老公看来不行?”
“不行,哈!他,他不行!他就是条肉虫,他只配给你舔睾丸!”
“呵……想被大鸡鸡插到死?”
“想啊,大鸡巴,插死我啊,啊!”
“不是骚逼我可不插。
”
“我是,我就是大骚逼,是大浪逼,大水穴!主人打我,求你!尿给我吧!尿给我!”
连纪面无表情:“…你要我看这个?”
连欣缩起脖子,小声:“不、不是……”
怎么回事,原来在打野战,玩得好奇怪哦。
连纪冷冷地起身离开,走了几步,转回去把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小碎步移动的连欣抱起来。
连欣靠在哥哥强壮如铁的胸膛上,悄悄抬眸看他一眼。
把人抱进后门,在一条前后无人的通道内将她放下后,连纪胸膛微微起伏了片刻,顿了顿,淡淡道:“你来这干嘛。
”
“我……妈,找我。
”连欣小心地瞥他。
连纪的表情暗沉了几分,点点头,提步准备走。
连欣唤住他:“哥。
”
连纪停下来。
“你,硬了……”连欣出于关心,提醒他,裤裆顶起好大一包呢。
连纪无语,深呼吸:“看现场会硬很正常,跟你没关系。
”
连欣嗫嚅,她也没说跟她有关系啊:“你就这么顶着出去,没事吗?”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
连纪转身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