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话好像很尴尬,是还在介意普吉岛那件事吗?”
连欣看他一眼,坐到沙发另一头回复,虽然她一时之间本还没有想要对他怎么样的打算,但是他既然自己主动提起了那件事,那她就不客气了。
“不是的,是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耳朵酥酥麻麻的,很紧张啊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
江与慕手指顿了顿,原本清凉的凤眼溢出了一丁点笑意。
“声音也不过是普普通通而已。
”
“你要听我唱歌吗?”
“我写了一首新歌,还勉强。
”
这么快就开始王婆卖瓜啦?连欣抬起眸,眨巴眨巴眼看着他,点点头。
江与慕起身带她往楼上走,长腿随便抬两步,就要连欣追赶好几下,于是他走一步回头看她一眼,而后干脆并肩等着她。
“上面有琴房。
”他指指楼上。
连欣又很夸张地哆嗦了一下,凑近他,眼底意味不明的湿湿的仰视。
江与慕明白她意思是被他声音麻到了,别开眼,笑了一下。
他没有直视她,看似随意地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部位,说:“怎么受伤了。
”
连欣摸了摸脖颈,低头看胸口斑驳的红痕和指印,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也不是伤……”
江与慕带她在钢琴边坐下时,她小声地抛雷:“就是,跟我哥闹掰了……所以离开那边,来桉市的。
”
江与慕扭头惊讶:“他干的?他对你动手?”
连欣摆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只是,最后一次的时候有点激烈。
”小声。
江与慕脑中瞬间闪过全套栩栩如生汁液横流的画面。
“……哦。
”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放在琴键上。
黑键下陷,手指起伏,开启了流水一样轻快的前奏。
连欣瞬间被这样的悦耳攫取了注意力,她光裸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