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疼痛欲裂，连起身去找止痛药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痛了多久，恍惚之间只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婉……婉柠，你来了？”
进来的人的确是林婉柠。
但是却又不止是她。
林婉柠推着陆闻舟的轮椅，两个人双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林婉柠的另一只手上，还端着他心心念念的止疼粥。
“婉柠，疼……我好疼……”
林婉柠不为所动。
陆闻舟也只是冷眼看着他疼痛的样子。
他甚至还故作天真地问。
“哥哥，你说头疼会把一个人疼死吗？”
“我很好奇，要不哥哥给我演示一遍吧？”
陆闻笙两只手都按着太阳穴，痛到连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他能听见陆闻舟的声音，也知道他是在因为新闻发布会的事情记恨他。
让他活生生地疼死，或许就是他弟弟报复他的方式。
而林婉柠明知道他这个毛病发作起来有多痛苦，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帮着他的弟弟。
陆闻笙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脑海深处传来的疼痛似乎要把他撕扯成两半。
心口处的闷疼又令他几欲窒息。
他或许是真的要死了。
忽然，陆闻舟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开了扩音。
陆闻笙听见陆父陆母在问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