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娘娘那里还有事儿。
”若松先是拒绝,而后继续道,“奴婢今日来还有一事。
”
“姑姑请讲。
”周舟眉心动了动,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坏事儿。
“娘娘说近日暑气重,太子妃从今往后不必日日来请安,每月初一、十五过来即可。
”
确实是好事儿,只是周舟并没有一口就答应下来,而是满脸伤心,“这……,姑姑,可是我做了什么事儿,让母后不高兴了?”
她的眼蓄满了泪水,身姿娇弱,我见犹怜。
若松:“……。
”
别以为您装的特别像,我就不知道您是装的了。
她嘴角抽了抽,快速地挂上了慈爱的笑,“太子妃您多虑了,您的孝心皇后娘娘是知道的,皇后娘娘这是心疼您呢。
”
“原是如此,可真真吓坏我了。
”周舟长舒一口气。
见话已经传达给东宫的两位主子了,若松行礼告退。
人退了出去,李子琰挑眉看向周舟,“看来今天这事儿,母后很高兴。
”
唔……
的确,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不过,周舟垂下了眸子她并不满意自己与楚皇后现在这种状态。
如今楚皇后还是占据两个人相处主动权,如果楚皇后脑子一抽想,做什么脑残事情的话,自己得慢慢劝着、哄着。
这叫周舟觉得很被动。
要是可以叫楚皇后怕自己就好了。
长路漫漫,慢慢来吧。
风云流动,太阳西斜,残阳似血,染红了半边天,红灿灿的余晖铺满院落,屋檐上的鸟儿急匆匆的飞去,希冀能赶在夜幕降临前回到家中。
屋内的蜡烛已经点燃,烛光摇曳。
楚皇后拿起一把剪刀,将燃尽了的烛心剪断。
“皇上驾到!”
一声唱诵,凤仪宫内的宫女、太监纷纷跪地,“奴婢/奴才给皇上请安。
”
在这儿皇宫待久了,宫女太监于宸泽帝而言,跟庭院里的假山、花草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跪他们的,宸泽帝自己走自己的。
直到走入凤仪宫内室,楚皇后作揖,“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快些坐吧。
”宸泽帝摆摆手,坐到了椅子上。
楚皇后也跟着坐了上去,靠到周舟送的那个小笼包靠枕上。
“皇后这个靠枕,倒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