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错。
”
何家好的眼睛又热了。
其实何庆国和刘美兰那么死要面子的人是绝计不会肯说出去何家好是gay这件事的。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们绝计不会接受。
陈若渴因为担心他,一天打几个电话过来问他在做什么。
何家好说:“在陪安楚楚喝酒。
”
陈若渴说:“她干嘛。
”
何家好说:“她和我妈打架了。
”
陈若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安楚楚冲电话里喊:“陈若渴,你敢始乱终弃,我也揍你。
”
何家好笑起来。
陈若渴回家的时候,安楚楚还睡在他们的沙发上。
她男朋友来接她的时候,还顺便问陈若渴要了个签名。
经刘美兰这么一闹之后,城里很快传开了何家好和安楚楚的事。
安楚楚上班的时候躲到厕所间打给何家好说:“人果然是不能撒谎。
一开始是为了堵他们的嘴才结婚,现在还不是被说。
”
被说不知检点,被说不知道怀得是谁的野种。
每个人见到她都要好奇地凑上来问一嘴:“哎,是不是真的?何家好到底知不知道,真有那么好帮你养孩子啊?”
小城市就是那样,一点指甲盖的事说不定也变成全城的谈资。
流言从一条街散到另一条街,大家坐下来嗑着瓜子,吐出来的皮壳就是何家好和安楚楚。
何家好觉得很疲惫。
更疲惫的是,刘美兰隔三差五会找上门,说自己求到了一种什么药,吃了就会变正常。
何家好有点无奈地问她:“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
刘美兰说:“你就是不正常。
”
何家好沉默了一会,说:“可是,是你把我生成这样的。
”
刘美兰气得说不出话。
她走后,何家好在餐桌边坐了挺久,陈若渴回家的时候,发现客厅里都没开灯。
反正留在城里,生活都受了影响。
陈若渴就把何家好带着一起去拍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