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软软的，眼神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撒娇。
方羽心看着她澄澈的眼睛，顿了顿，轻轻点头，
“嗯。
”
阿沐顿时笑眯了眼，抱着她的胳膊蹭了蹭，“我就知道姐姐最好啦。
”
顾洺宁坐在一旁，余光看着她们之间悄声说话的模样，指尖在食盒边缓缓摩挲着，眼底那一点笑意，轻得几乎看不见。
火光跳动，将影子拉得细长、交错，仿佛也在无声地交换着什么未说出口的秘密。
方羽心和阿沐一道回到了自家帐篷旁，两人并肩坐在火盆边，一边烤手取暖，一边静静地望着夜空中斑驳星光。
方羽心偏头看了阿沐一眼，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阿沐，他之前……是在焚天谷被软禁？”
阿沐“嗯”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拿着一块点心啃着，“对啊，他说是被墨九哥哥的人盯着，哪里都不能去。
”
方羽心垂下眼睫，声音轻轻的，“那……你是怎么进去找他的？没人看守吗？”
阿沐这才得意地抬起头，像说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悄悄靠近，声音压得很低，
“那位哥哥很厉害的，他说他可以用虫子让守卫迷晕三分钟。
”
“我第一次去找他的时候还不信，结果那些叔叔真的就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就给我进去了。
”
她吃得满嘴香甜，含糊地补充了一句，“他说那些人修的不是火系功法，对他的蛊……抵抗不了。
”
方羽心听到这句，眉心微微一动，目光落在跳动的火光上，若有所思。
“不是火系……所以蛊才有效？”
“但每个人修习的不同，他怎么知道那些人修的不是火系……”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握紧了手边的斗篷，脑中有什么念头，正悄悄浮现。
她想起那个温柔得叫人卸下防备的笑。
方羽心慢慢低下头，手指摩挲着膝上的布料，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不安和疑云，在悄然滋长。
可是心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