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心瞳孔猛缩，整个人被他压制住，后背抵在被褥上，炽热的吻像是狂风骤雨，裹挟着某种即将决堤的情绪，疯狂而不容抗拒。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颈，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避，深深地侵占着她的呼吸。
墨九松开她的唇，缓缓抬起手，指腹轻柔地擦过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缱绻的蛊惑，缓慢而清晰地，“方羽心。
”
“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司徒羽心。
”
方羽心全身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直接喊出了她真正的名字。
方羽心的心脏骤然收紧，瞳孔微颤，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墨九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眼底带着一丝深不见底的幽暗，声音低沉缓慢，
“司徒羽心早就死了。
”
“在幽寒狱准备对我动手的那天……就被我亲手杀死了。
”
这句话落下，方羽心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的身体发凉，血液仿佛瞬间停止了流动。
她怔怔地看着他，久久没有说出一个字。
她的脑海里，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司徒羽心？
那他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
她一直在假扮一个死人。
她的喉咙微微颤动，指尖发凉，“……为什么？”
为什么不揭穿她？
墨九垂眸，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嗓音低哑，“你觉得呢？”
方羽心喘息微乱，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混乱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她的眼神动摇了一瞬，下一秒，墨九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更加疯狂，带着彻底的占有欲。
他的手扣住她的腰，吻沿着她的颈侧一路下滑，炽热的气息与唇瓣交错，在肌肤上留下点点灼热的痕迹。
方羽心的理智几乎要崩溃，她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指刚抬起，却被他紧紧握住，掌心贴着他的心口，那里跳动的速度快得惊人。
房间里只剩下微弱的烛火，在空气里轻轻跳动，如同一只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