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
墨九微微皱眉，显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方羽心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豁出去一般，小声地说，“月事。
”
墨九眸色微顿，眉头微微皱起，“什么？”
方羽心脸颊发热，咬着牙低声道，“就是女子的……正常现象，每月都会来一次的……”
墨九终于听懂了，他前几日在那本书上读到过。
墨九眸光微微一顿，竟然罕见地沉默了几秒。
他缓缓收回手，手指微微蜷了蜷，像是在思索这个概念。
空气微妙地安静了一瞬。
方羽心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抿了抿唇，小声嘟囔，“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没受伤……”
墨九垂眸看着她，目光复杂了一瞬，似乎仍在消化这个信息，他的眼神缓缓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最终，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些许沉缓，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像是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第四十六章禹宁
方羽心仍旧耳朵烧红，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忍不住抬眸看他，轻声道，“……你帮我把仆人叫来，我要一些东西。
”
墨九眸光微沉，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嗯。
”
空气里流转着一丝说不清的暧昧尴尬。
墨九站起身，垂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转身离开房间，可耳尖的颜色，却比方才深了一分。
等仆人进来，方羽心想了想这里女子应该怎么对应月事……犹豫了一下说道，“去给我取些净布，或者……月事带？”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自在，眉间的羞涩藏也藏不住，仆人是经验丰富的妇人，闻言便心领神会，微微一笑，“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
”
仆人不仅拿了净布，热水，月事带，还贴心地熬了一碗红枣桂圆姜汤，放在托盘上，准备送进去。
她正端着托盘往房门方向走去，刚走到廊下，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墨九眉目沉静，目光落在仆人手里的汤碗上，冷声问道，“这是什么？”
仆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微微垂首，恭敬地回答，“回公子，这是给小姐煎的汤药。
”
墨九的目光微微一沉，眉头微蹙，声音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还需要喝药？”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冷意，眼底的沉敛变得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