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书页上的插图研究了一下。
他再次抬头看着她，语气淡然又认真，“这是什么？”
方羽心咬了咬牙，耳朵红透了，低声道，“是人家夫妻的……讲的是那种事。
”
墨九微微皱眉，似乎听不懂她的遮掩，继续追问，“哪种事？”
方羽心捂着脸，别开头，简直不敢直视他，“就是……夫妻之间的事。
”
她话音刚落，墨九的神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
他顿了一下，黑眸微微一缩，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震动。
“……夫妻之事？”
方羽心忍着羞意，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对……”
墨九看着她，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书，片刻后，语气淡淡地道，“所以，这便是夫妻之事？”
方羽心点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心跳顿时快了一拍，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猜测，难道他……对这个有兴趣？不可能啊，以墨九的冷漠性子，他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可下一瞬，墨九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他终于知道了。
“夫妻之事”。
鬼市神医所说的“解寒毒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去做。
他又低头翻了一页，画面上的男子，正在虔诚的姿势亲吻着女子的……
方羽心看到他还在继续翻页，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书，狠狠地合上，手忙脚乱地塞回箱子里，耳尖红得滴血，“不许看了。
”
墨九的手微微停了一下，目光在她慌乱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神色晦暗不明。
第三十九章某种情绪
风卷着微尘拂过屋檐，投下摇曳不定的影子。
方羽心烧红的脸微微有了好转，她说道，“先继续找吧。
”
墨九看了看方羽心的脸，轻轻嗯了一声。
方羽心的目光在一叠叠文书中快速扫过，心跳越来越快。
终于，她在一本账册的夹层中，翻出了一沓薄薄的卖身契。
她连忙展开查看，一张张翻阅，寻找阿沐的名字。
“找到了！”她低声惊喜地叫道。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张契约上时，脸色却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