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望去,果然看到李夏溪的衣角,憋笑道:“小莓,你和我们一起走吧,城中有些事情想了解下。
”
说罢转身离开,特地快俞杭和小莓几步,走到李夏溪身旁,直接将人推入医馆内,还贴心地关上门。
“方才那位可是故事中的女子?”
林杏拍拍手,故作惊讶道:“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家小莓可真是厉害。
”
“莫要打趣我,那位姑娘和画中女子的眉眼很是相像。
”
“那也是你聪明。
”林杏摸摸自己的肚子,“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
林杏拉着小莓向客栈跑去,还不忘招呼俞杭跟上,不停歇地爬上楼,林杏立刻瘫在凳子上,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
“不是饿了吗,为何直接上楼?”小莓边说边倒茶,“没有着急的事,不必跑这么快。
”
林杏接过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回桌上,摆摆手道:“我一点都不累。
”
小莓一脸不相信,却不拆穿,只是抿着嘴偷偷笑。
“咚咚咚。
”
门被敲响,接着是俞杭的声音,“我已吩咐小厮将饭菜送上楼,用去将沈凌喊起来吗?”
小莓去开门,林杏坐在原地,气沉丹田,中气十足道:“用。
”
俞杭在屋外对着她们点头,转身拐向另一个方向。
不一会儿两人就返回,四人沉默地坐在屋中,气氛凝固。
林杏一直望着窗外,似乎想透过门窗看到医馆内的情况。
“……”
“……”
十余年未见,就算是父女都会变得陌生,更何况几日师徒呢?医馆里的氛围也是十分的沉默。
自从进入医馆,李夏溪始终不敢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脚尖,在心里不断构建接下来的对白,又不断推翻。
突然,一幅画出现在她的眼前。
视线来不及躲闪,她看到了熟悉的画面。
李夏溪觉得自己应给伸手接过,可比手先碰到的是她的眼泪。
画纸已泛黄,更不用说上面的颜色,只是一滴泪就将画模糊。
不过从今往后不用再看画,画中女子已重获自由。
“那小子身上的银针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
李夏溪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地上,握着画的手太过用力,以至于指间发白。
她想说话,可泣不成声,只能用力点头,以此回应李医师。
“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么多年不学,你还能有此能力,不知你是否愿意重新拜我为师呢?”
李夏溪不停点头,哽咽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