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杀掉我们吗?”
县丞:“有何不敢?那家伙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沈凌适时补充道:“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不怕事情暴露吗?”
县丞:“又有谁会知道,这里可都是我的人,你带来的侍卫估计都变成了刀下亡魂。
”
一直躺在地上没说话的俞杭开口道:“你确定?”
县丞并不将她的话当回事,反而关注另一个事情,“你一个女子,声音怎么那么粗?”
林杏:“你可知她是谁?”
县丞:“不就是那李冬意小妾的婢女吗?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杏疑惑道:“可是这里没有李冬意的小妾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驿站外的停着的棺材…”话语戛然而止,赵县丞愣在窗边,外面哪还有棺材,连马车都没有。
他急忙转身,俞杭的剑已搭在他的肩膀上,还顺势捂住他的嘴,“想活命,就不许叫。
”
接着地上的林杏和沈凌也爬起,在县丞的注视下拍掉身上的灰尘。
此时县丞终于意识到不对,发出“呜呜”的声音。
“俞杭,把手放开,听听他想说什么。
”
俞杭听话松开,县丞立刻开始大喊:“快来人!”
屋外毫无动静,本该守在门外的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剑直接压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闭上嘴。
林杏:“接着叫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
“不可能,你们把我的人弄哪去了?”
林杏贴心提醒道:“莫非县丞忘了有贵客要来,他们自然去迎接了啊。
”
“我可从没下过这个命令。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李夏溪早已是你们的人,她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早就该杀了她。
”
“李老板不是我们的人,她有良知,不像你,丧尽天良。
”
“我?丧尽天良?”县丞一脸不服,“如果没有我,李夏溪他兄长能有如今这个地位吗?要我说,李夏溪就该做牛做马报答…”
“啪!”
林杏用一巴掌打断县丞的话,接着去一旁的水桶边洗手,这一下使足了劲,县丞的脸上浮起红印。
俞杭有眼色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说疯话。
林杏:“县丞还是少说几句话,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您就好好在这待着,随后就带你回城见县令。
”
她对着俞杭使了个眼色、出门,沈凌跟着她离开。
屋内,俞杭又说起熟悉的台词。
“李冬意早就和他们狼狈为奸,今天就是故意约你前来,想要找你个正着。
丞相早就猜到此事,特地让我来救你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