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凌的声音,林杏警惕抬头,面前站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那不必再说,这肯定就是送信之人。
“我并不认识你,为何能叫我的名字?”
“林大人不认识我,但我已对你敬仰许久,这才有幸一见。
”
“想要见我,却不敢以真面貌示人,可一点都不真诚。
”
黑衣人对着林杏行礼,道:“还请林大人见谅,在下不方便见人。
”
“不方便?还是不敢?”
黑衣人犹豫着怎么回答,林杏继续道:“我并不关心此事,你的主人是谁?谁派你来的?”
“这可不能说,不过林大人知道我家主人对您没有恶意就够了。
”
“没有恶意?”林杏冷笑一声,“那方才的羽箭是何意?”
“羽箭只作警醒,而且这箭并未伤到你和沈副使。
”
“你来就是说这些的?”
“自然不是,主人让我提醒林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我家主人偏爱您,如果您非要赶尽杀绝,他也不会怪罪。
”
“怪罪?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在为谁做事,你家主人有几个头敢威胁我?”
“不敢,我家主人只是好意提醒,这并不是威胁,林大人可千万不要会错意。
”
林杏还欲再说,但黑衣人突然消失,她四处寻找,人没找到、找到了他离开的原因。
“小莓说让咱们三人先行用膳,她忙完之后自行解决。
”
“你应该把她和李老怪一起带来。
”
沈凌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道:“你还肯和李医师在一张桌上用膳?”
“为何不肯?”
沈凌撇撇嘴不应,自顾自坐在桌前,本以为林杏会喋喋不休地说话,他都做好回应的准备了,可林杏却出奇的安静。
“俞杭大概何时回来?”
“不知道,估计要很久,今日突发意外,需要更多的计划去应对。
”
杯子被一下下砸在桌上,在热闹的大堂中格外清晰,“你今日和李医师那样说话,不怕明日他不按计划行动吗?”
“这还真不怕,他明日必会揭发县丞的罪行,这是唯一为李老板报仇的机会,他不会错过。
”
沈凌在心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一遍,好奇问道:“刚开始并无证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