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他自然是赵县丞的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李冬意眼里都是震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为什么不可能?赵县丞没有告诉你,我和兄长曾留宿红瓷驿吗?”
这三个字就像魔咒,让李冬意僵在原地,林杏趁热打铁道:“赵县丞早就想要你的命,不过是假意合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
“赵期也是被他的人所杀?”
林杏露出“你说呢”的表情,却不回答,只让李冬意自己猜测。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痛苦的笑声,李冬意再次开口:“你最好让我再也不能说话,不然,姓赵的做地那些丑事我全都给他抖出去。
”
“赵县丞在民间颇有威望,你说的话又有谁会相信?不过是疯子的胡言乱语罢了。
”
“是吗?如果我有证据呢?”
林杏又摆出不耐烦的表情,“就你?”
“我看你还是在这等死吧。
”
接着她便出门,不再给李冬意眼神。
可俞杭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低声道:“我不是来救李老爷的,那赵县丞着实可恶,过河拆桥,让人不耻。
”
他松开李老爷,拿出纸和毛笔,“吴县令早就看不惯他了,却一直没办法收拾。
他偶然得知这个计划,特地让我来帮您脱身。
”
“你现在是何意?”
“您只需将赵县丞的罪行如实写下,吴县令自有办法保住你。
我本该直接将你带出去,可她们的人太多了。
”
李冬意还是犹豫,面前人态度诚恳,而吴县令和赵县丞积怨已久可谓是人尽皆知。
“你怎么还不出来,赵县丞还在等我们。
”
“马上就来,我将李冬意捆住,别让他偷偷跑了。
”俞杭不着声色地将信纸推近李老爷,“你先写着,随后我找机会再来取。
”
门被关上,李冬意拿起笔开始书写他们二人的罪行,他没有选择,这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他真的会写吗?”
“肯定会写,他才不想这么容易死去,就算去死,他应该也会拉着赵县丞陪葬。
”
“为什么?”
“说实话,我觉得到李冬意对赵期应该有点感情,他对赵期确实宠爱,一切行为都是因为爱而不得。
”
“不过他也该死。
”
突然,一个盒子从林杏身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