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侧头对戏命说道:“……那,那便不泡了,等晾凉了浇花吧。
”
“是。
”戏命果断转过身,扛着浴桶大步走回到了卫璟的卧房中,放下后,又回来站在了卫璟身侧,等着将他扶回到卧房中去。
意识到这是在室外,时刻爱演的卫璟也并未忘记自己有戏在身,适时咳嗽了两声:“娘子,我先回去歇息了。
”
“世……”卫楚还是很难习惯称呼卫璟为“相公”的事情,迅速改口道,“相公好生歇息。
”
目送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阿黛方小声说道:“世子妃,这个……给您。
”
卫楚茫然地看着她:“什么?”
由于方才在男子面前提起癸水,阿黛忍不住生出了不好意思的情绪,因此动作便也显得有些鬼祟,同卫楚说起此事时,几乎是踮着脚趴到了他的耳边:“世子妃,这是稚秋姑姑亲手做的月事带,长公主殿下吩咐奴婢取来给您的。
”
卫楚下意识接东西的手指一僵,连忙低头朝阿黛手中拿着的布条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物件儿。
卫楚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故而他即便再不解,也没有对阿黛多加询问。
短暂的呆滞过后,他从容淡定地接过,学着阿黛刚刚藏在衣裳里的熟练动作,顺势塞进了怀中,同样以低声的情态回答她道:“多谢你啦阿黛。
”
“世子妃快些回卧房去换吧。
”
阿黛眨眨眼睛,站在门口却没动窝儿,像是要等着卫楚换完之后、想亲自确认一样。
“我一会儿换完……就去找阿璟,”卫楚轻笑着朝阿黛挥了挥手,“你且跟元宵玩去吧。
”
“哎!”
阿黛笑盈盈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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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杨安达犯了重罪,但无论如何都是镇南侯的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