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难求,”格芜啧啧赞叹道,“世子妃待小主人当真是极好。
”
本着一贯不让美人儿白白交付真心的宗旨,格芜反问卫璟道:“那小主人的挚友可有送他夫人礼物?”
卫璟摇摇头,“并未。
”
意识到自己描述的这个挚友形象与自己的经历太过贴合,卫璟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话锋一转:“我这个挚友……他一点都不帅。
”
确定故事的主人公当真不是卫璟后,格芜这才放下心,替人家姑娘抱不平起来:“怎能如此让姑娘家伤心?一厢情愿属实辛苦得厉害,这人模狗样的腌臜货!”
卫璟有口难言,只能面色尴尬地说道:“你倒也不必……将他骂得如此狗血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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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达下狱已有月余,这期间,无论镇南侯用了什么手段,都仍是回天乏术,再无挽救的可能。
起初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浮阳长公主日日以泪洗面,可时间一长,每每想起杨安达那些大逆不道的行径,虽然心痛,但也慢慢认同了他的罪有应得。
杨安达的性格终将会酿成大错,即便这次没有被人揪出来,以后也定然逃脱不了律法的制裁。
他生性狭隘,容不得比自己优秀的人存在于生活中,可自己却偏偏又停滞不前,连半分寻求进步的积极心态都没有。
浮阳长公主难免不会对他感到无奈。
她并不是不爱这个孩子,而是杨安达让她的期待感一次又一次地跌落低谷,难以对他再生出希望。
在杨安达离开侯府后,长子杨安其的嬷嬷便声泪俱下地前来控诉杨安达的罪行。
浮阳长公主这才真正地得知,她那向来聪明伶俐的长子之所以会猝不及防地瘫痪在床的原因,正是因为杨安达的贪婪,勾结外人给自己的长兄下药,才导致杨安其这一生都无法再站在地上。
得知这一切事实的镇南侯仍旧想要将杨安达救出来,对浮阳长公主说的这些话置若罔闻。
见劝不动他,浮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