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希正要开口,浮在空中的乱步便赶紧拍了拍手叫爱伦坡把自己扯下去,按着侦探帽的黑发少年便凑到了脑花面前睁开绿眼,“是我做的哦,还有”
乱步让开了些身,林有希也默契地夹着脑花转了些身。
人群外,在侦探社一角靠着墙的棕发青年颔首向这边笑着挥了挥手,表彰大会主持人便顺着接口,“还有我朋友太宰的功劳哦。
”
林有希挨个介绍着之前的哪个计划背后的署名是谁,自己哪次被上皮了,中之人是谁,挨个介绍完后,林有希看向只剩脑花的羂索一愣,怔怔道,
“忘记你只有中之脑没有皮套了。
”
“不好意思啊主播。
”
羂索只是沉默地听着。
就算现在有一群聪明人乐呵呵地围着它,大家也很难有人从一颗大脑上推知出它在想什么,毕竟这有点太费脑了。
羂索想过很多林有希羞辱自己的手段,它自己脑海里都能掠过很多恶心人的方式,无数酷刑,无数比借用加茂父子身体而后挥刀自宫更糟糕的事。
但是没想到林有希是安安稳稳把它从狱门疆里拿了出来,没有酷刑,没有糟糕的事。
甚至还算态度很好地对待了它。
但是的确,正如林有希把它封印入狱门疆之前所说的,羂索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林有希原本见羂索一直没说话,以为这颗脑子上面的嘴只是摆设,便让敦给了他一个餐盘,把羂索放到餐盘置桌上,然后转身就要走。
而就是这种并不重视,毫不在意,像对待一盘可有可无的菜的态度刺激到了羂索。
此时如果是恨意、厌恶、针对,可能都会让羂索好接受一些……而这种态度,这种好像它只是一个毫无意义,不值一提的死物的态度……
盘子上的那颗大脑在此时慢慢开口。
“……你是想表达,我只是缸中之脑,一直以来都如被观测的蚂蚁被你们戏弄的意思吗?”
林有希刚刚放下羂索,正背着身擦手,还没来得及回答羂索的问题,乱步就先凑了过来,黑发的少年手撑着浅发青年的肩膀,对其身后的那盘脑花笑了下,两根手指在眼前捏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你有这么一点的意思哦脑花先生。
”
“我很少遇到时间跨度这么大的推理题呢!”
黑发少年似乎有些兴味,睁开的一线绿眼也亮亮的,只是很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