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正是,莫非是天命君的谶言成真了?”
提起天命君,有一个留着长须的修士捋了捋下巴,说道:“如此说来,短短三年,他的修为便高到这等地步,太古怪了,当年洛九江杀了魔头贺兰,便修为大涨,如今洛云彰又是如此……”
“不止他吧,我瞧着仇三仙救花宗主的时候,身手可不像是命不久矣的,怎么病了这么多年,洛云彰一出现就好了?”
“道友的意思是,仇三仙也和他有牵扯?”
“仇三仙脾气是难伺候些,但他不至于与魔修勾结吧?”
“二十年前,他自然不会,诸位难道忘了起凤崖围剿了吗?”
起初不少修士不解为何会把仇三仙扯进来,但等他们品味出其中意味,安静便如瘟疫一般,从某个人开始,逐渐传遍了整个酒楼大堂。
戚无忧能感觉到周围修士的眼神明显变了,有惊疑,有狂热,有防备……环绕在他们身周的灵气无声地躁动着。
无一人提及那本秘法,但秘法的存在已然渗进了在场修士的灵脉之中,血液与灵气同时沸腾,涌到了头顶。
有修士打破沉寂:“依我看,洛云彰行此悖逆之事,合该天诛地灭,仙门十二宗的修士身死,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总得为他们讨个说法,否则明天这事便要落到我们头上!”
“道友说得是,逍遥仙宗先出一个戚无忧,又出一个洛云彰,他仇三仙也有窝藏包庇之嫌,逃不了干系!”“怎么偏他逍遥仙宗的修士那么爱勾结魔修?谁又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栽培出第二个第三个兰芳君和洛云彰?”
“当年起凤崖围剿,仇三仙便与樊一祯百般阻挠,如今洛云彰作乱,至今下落不明,他们仍不肯出来与其割席,我看,逍遥仙宗是不打算同我们一道了!”
有修士猛地把酒杯砸在桌上,起身拱手道:“不瞒诸位道友,在下今日来此,便是想上逍遥仙宗讨个说法,只是在下一人势单力薄,可有道友愿与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