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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仙门大会如期举行。
比试主场设在宴外客的落霞台。
落霞台宽敞开阔,五方擂台呈五角排列。
仙宗仙长们位于比落霞台地势更高、可以俯瞰五个擂台的观战席上。
仇三仙和樊一祯坐首位,其余宗主仙长客座。
没有比试的弟子们散落在落霞台上,可以自由在各个擂台前流观看。
仙门大会素来都有开场仪式,需要与会的宗门各派出一名仙长,向悬于五方擂台上空的法器中注入灵气。
法器中装有刻有参赛弟子名字的玉牌,当法器中的灵气达到极限,便会爆开,玉牌掉落,掉落过程中两两成对,一对玉牌代表的两名弟子,就是第一场比试的对手。
历届仙门大会代表逍遥仙宗开场的都是樊一祯,今年戚无忧名声大噪,这差事便落到了他头上。
若是原主得到这么个出风头的机会,说不定鼻子都要翘上天。
戚无忧却是心情沉重登高跌重的不止洛云彰一个,今日他有多风光,往后受的唾骂便有多疯狂。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前来观赛的仙长,试图从中找到抱一。
直到经仇三仙提醒,才起身同其他仙长一起,来到观战席的山崖边。
此次参与仙门大会的宗门快要过百,各宗参赛的弟子从一个到几十个不等,加起来不是个小数目。
从观战席望下去,落霞台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头。
不知是洛云彰气质太过拔群,还是戚无忧对他太过熟悉,总之,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颀长挺拔的身影。
洛云彰也正抬头看着他的方向,两相对视,都是一怔。
“兰芳君?”旁边有仙长提醒。
戚无忧收回视线,对身旁的仙长一笑,一抬花骨扇,源源不断的灵气注入到悬于上空的法器之中。
法器形似开合金球,它吃进的灵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表面颤起来。
某一时刻,达到极限,啪的一声裂开,其中的玉牌哗啦啦落下。
玉牌结对,下落到一定地步,便如被丝线吊着一般,坠在半空。
“今年要谁来选头一筹?”有仙长问。
“既是在逍遥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