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
如她所愿。
他?说:
“先去洗个澡。
”
她软绵绵无力的胳膊被?拽起,继而被?箍着腰抱起。
她泛疼的双腿像攀附一棵大树,收紧。
孟如画干脆搂着他?,酡红的脸颊贴上男人的肩膀,舒适的阖上眼?睫,声音都柔了些?:
“我好幸福呀。
”
她贪恋他?的强硬,霸道,骨子里的温柔,贪图他?这个人。
他?的一切。
他?是属于她的,被?她单独承包了。
在走向浴室的路上,商遇侧头,情欲未褪的眼?眸眯着,见她陶醉忘乎所以的笑。
混沙般喑哑低沉的吐出一句:
“伺候得?你是舒服了,该轮到我了吧?”
孟如画:“……”
她险些?忘了,他?还没解决完呢,她细肩微微颤抖,说:
“又不怪我,这都多久了。
”
她惊讶,眨眼?认真?的问:“你不会有问题吧?之前就没这样过,我们去查一下?”
毕竟这出不来……好像也是病吧。
她搁这努力卖萌和关心,就见商遇脸色陡然阴沉下去,眉骨往上抬起:
“用?不着,你一会儿?别哭就行。
”
嗯,她无心的一句反问获得?的后果是到天色暗下去。
孟如画欲哭无泪,才了解到商遇之前不过是怕真?让她受伤,在用?意志力克制。
雾气弥漫上玻璃,她险些?晕死也才勉强换来他?的动容。
男人的心,在触及到尊严的时候果然好狠,孟如画强忍小腹酸胀,或许是她数百次腹诽的效果:
次日,在她一觉睡到下午,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来到客厅时,撞见商遇坐在沙发上,在解开一袋药。
“你怎么啦,生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