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气定神闲的高傲模样,显然一点也不担心,孟如画懊恼,是麻烦他在百忙之中匆匆过来了。
她猛然发?觉自己好像个事精,淡妆的脸染上浓郁的愧疚,轻声说:
“早知道不学着做爱心餐了。
”
听?到这句话,商遇神情陡然沉下去,不容置喙道:
“你先回去吧。
”
“我要留下,是我让他进医院的。
”孟如画表示她有义务和?责任心。
忽地,她见商遇无声扫她,孟如画心脏提到嗓子眼,犯怵地不敢再坚持下去:“好吧,我走,你对他好一点。
”
她留下来也好像帮不到什么忙,周子帆也重,她也无法送回去,孟如画扶着周子帆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放到她临时买来的柔软的枕头上。
她拎起包包,想?想?也不光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因为男人的态度过于冷淡。
“谁让爱心餐是为你做的。
”孟如画气不过嘟囔了句,她抬起下巴往前走,被蓦地拽住手腕,回头。
男人几乎把她揽到怀里,胸膛抵着她的细肩。
商遇垂眸在她脸上分?辨这话的真实性,眉梢往上抬起,薄唇漫不经心重复遍:
“为我?说来听?听?。
”
她呼吸一窒,无意中暴露了她对他的喜欢,心脏往下一沉。
一股热潮从脖颈迅速裹挟上脸,她粉唇轻动?,又不得已忍气吞声。
她狠心抽回胳膊,暗暗跟他保持着距离,嘴硬道:
“……你好烦,我要回去了。
”
她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前哒哒哒走了。
一路出了医院,孟如画脸色麻木地走到停车场,坐到车内她憋着气,没?两?秒,她无助又颓废地趴上方向盘。
唉,她讨厌自己的退缩。
又没?办法,她甚至讨厌起自己没?名没?分?的身份。
她怕失去一切。
更怕失去他。
勉强调整好心态,回到家也如坐针毡,孟如画盘腿坐在沙发?上,几次三番想?给商遇打电话,最后都憋回去了。
深刻体会到了,有情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