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妖原本的力量没有那么强,当年进到幻阵中时瓷偶中的魂魄早已经被吞吃,只是一具空壳,打碎了瓷偶和金像幻阵便散了,我将瓷妖带回宗门交给宗主处置,不过也不清楚宗主是怎么处理的。
”
“你们宗主说柳默有修行的天分,”柳重月伏在对方耳边小声问,“真的假的?“
“是真的,”程玉鸣笑道,“不过只是普通仙缘,可否飞升还尚不清楚。
”
顿了顿,他又小声说:“其实从前心血来潮,学过一段时日的观镜。
”
“观镜?”
“便是同镜阵相差不大的一道阵法,不过要消耗些许修为,从观镜中天地,探一人一生福祸,我闲来无事,看过柳默的命数。
”
柳重月有些好奇:“如何?”
“不如何,红尘道修士终生奔波劳累于红尘之中,无法丢弃掉尘世的牵连,大道难以勘悟,到最后也不过是碌碌无为。
”
柳重月对大道知之甚少,程玉鸣与他说的这些他一知半解,只知晓柳默也是没有飞升的机缘的。
他失了兴趣,趴伏下去,没骨头似的挂在程玉鸣背上,嘀咕道:“飞升那么难,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想破脑袋也要飞升?”
他心觉自己原本便是不适合修行的,仙道人人都在追求长生和飞升,只有他,修行似乎都是为了找到狐族被灭的真相,想为狐族洗清罪责。
至于有没有道,能不能飞升,甚至有没有转世,他其实根本不在意。
今生已经活过,了无遗憾,有没有来生又何妨呢?
只有执念未消之人才会一直想要一个以后。
柳默还在前头走着,也不好继续在人家背后八卦,于是便停下了话头,不再继续说了。
柳默将他们带到一处林间,自小路穿行而过,眼前道路宽敞了起来。
柳默道:“此处是素麟往日修行之处,近段时日他来得少,魔域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