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夺舍了似的。
辛云又道:“先去找个地方休整片刻,待大雾散去,兴许便能找到办法了。
”
于是几人又返回了佛堂,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也不见什么别的危险气息,只是这大雾分毫没有要消散的迹象,反倒越发浓郁。
方近了佛堂,辛云远远瞧见那莲台之上,竟端坐着一尊完好无损的金像。
柳重月眉心微蹙:“难怪幻境没有反应,原是这瓷妖像你一般,竟也打不死。
”
“为何要拿我做对比?”
“那你做对比又如何,你不是这样的么?”
“我自然不是,不死之身是你自己猜的,我又不曾承认。
”
柳重月:“?”
柳重月:“你先前分明说你死不了的。
”
“那是因为在幻境里,”辛云似笑非笑,“幻境里是一个样,出来了是另一个样,人在幻境中,是束缚也是保护,无论遭受怎样的危险,出了幻境最多也就是损伤些许魂体,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
柳重月:“……”
他怎么不知晓还有这种事。
师尊不曾教过啊。
柳重月多少有些郁闷,又懒得与辛云争辩,闭上嘴不讲话了。
几个少年在他们身后窃窃私语。
“没见过师叔这般模样。
”
“师叔平日讲话都不超过十句的,今日竟同这位前辈斗嘴,实在是让人惊讶。
”
“待我出了幻阵,我一定要将此事写在传讯台上,给宗门的师兄师姐们看看。
”
“你胆子大了,敢把师叔的八卦挂上去。
”
“反正都是匿名的,谁知道是谁写的。
”
柳重月回了两次头。
第三次回头,他实在忍不住,对着几个少年摆摆手,又指指辛云,比着口型道:他听得见。
几个少年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说了。
***
辛云已背着柳重月行至佛堂门外。
想了想,他将柳重月从自己背上卸下,将其塞到那大师兄背上,言简意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