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听师兄的话。
也是自己没什么能力,修为停住了,慢慢便会被人看不起。
人之常情,也怪不了什么。
他不欲与景星起冲突,说:“我想找些书看看,这是我师尊留给我的令牌”
掌心忽然一空。
景星将那令牌收到自己手里,垂眼打量了片刻,忽然冷嗤一声道:“仙尊当年予你这般多的好处,没想到你却如此废物,你离开烟山也快百年了吧,居然还是毫无长进,我看你那道侣迟早有一天也会嫌弃你。
”
柳重月面色不改,只笑道:“那便等他厌弃了再说吧,师弟看了令牌,我便先进去了。
”
将将擦身,景星忽然道:“站住。
”
景星手中佩剑正泛着幽幽光晕,神情带着讥诮:“我让你进去了吗?”
“我原以为你待你那道侣也就是过家家,先前听闻你们与常成天一道入魔域历练,竟将他留在危险之地自己走了,这般薄情寡义,竟也还真让你们二人相伴至今。
”
柳重月像是知晓他的真实用意,只问:“师弟挽留,是还想让师兄做什么吗?”
景星闻言登时红了面颊:“你不要一副很懂我的模样,哼,百年未见,你与我再比试一场,若你赢了我,我便放你进去。
”
柳重月只叹息一声:“你知晓的,我赢不了你。
”
“是你自己未精于修行,有你这般师兄,实在是让我丢尽脸面。
”
“那便换个师兄吧,”柳重月面上仍带着笑意,在他心里景星永远都只是师弟,他不会与景星怄气,也不会在意对方的态度,情分在他便在,情分不在那便离开,从不会过多索求,“渡业宗师兄弟那般多,我也并非与你同门所出,唤不唤我这一声师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他说得洒脱,景星却红了眼,咬咬牙挥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