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面还有一道一道细细的痕迹,那?是常年按弦留下的,已经?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小腹、肋骨、胸膛……每一处的皮肤都清楚地感受着这粗粝的抚摩,冷空气也跟着钻进?来,激得浑身战栗。
当他埋下头,吻过颈窝时,那?一手的“伤痕”也上移,热的掌心,准确地覆在心口?,压得很紧。
秦一隅有些?出神,想到了不久前,于是便昏了头似的,压实?的掌心故意揉了揉,低声叫南乙学弟,然后告诉他。
“……是粉的。
”
什么?
在拉锯中,南乙花了好几秒才找回思考的能?力,而后脑中轰得炸开。
“闭嘴。
”
秦一隅的手掌依旧那?样贴着,还在笑,笑得低低的。
“南乙,你见过我揉弦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真是……”
想推开他,南乙伸出手掌用力按住秦一隅的肩。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做出了同?样的手势,他莫名又想到了秦一隅在电梯里说的话,还有他无聊时敲的电子木鱼。
无畏印,佛法,木鱼。
佛经?。
超度……
“我知道第三视角用什么了。
”
就在秦一隅正?起劲的时候,南乙一把将他推开。
“什么?”秦一隅人都懵了,差点儿被直接推到床上。
“不是……你劲儿真大,怪不得一个打八个!”
“别说这个了。
”南乙低着头,快速理好了被撩起来的衣服,“之?前那?个主唱层次的问题,我想到一个办法了,得找大家去?排练室试一试。
”
“现在?”秦一隅嗓子都还是哑的,他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然后扯了一角被子盖上,“太晚了吧,要不明天?”
“现在定?下来明天就可以排练了,没几天了,还得腾出彩排的时间。
”南乙说完便打开门,见秦一隅没跟上,又扭头看?他,“走吧。
”
“你先去?吧。
”秦一隅苦着一张脸,“我一会?儿就到。
”
“哦,好。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