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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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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一直没有走,他还陪着我,就像我的头发一样?……” 说到这里,他笑了:“是不是有点儿瘆得慌,又?吓到你们了吧。

    ” 大家彼此望着,没有说话。

    迟之阳有些眼?酸,拎着酒瓶靠过?去,用力地抱了抱他。

     “我帮你编辫子吧!” 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突然间将过?于悲伤的气氛破开,大家也?都笑了。

    找秦一隅要了一堆发圈,迟之阳、穗穗、闽闽、礼音和绣眼?,五个人将李归围住,给他编辫子。

     这画面好笑又?温馨,整个客厅仿佛被暖融融的光充盈着。

     忽然间,一阵钢琴声传来,区别于音响里的盯鞋摇滚,断断续续,是手弹的。

     所有人都朝着琴声望过?去,是严霁。

     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客厅角落的那架钢琴前,钢琴上还放着他喝了一半的红酒。

     快要消逝的夕阳下,他穿着的米白色针织衫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他低垂着头,平时总是很齐整的头发此刻有些散乱,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略过?,音符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伤感?,压抑,情绪充沛。

     “这是你现写的?”秦一隅端着酒,走过?去,靠在琴旁细细听?着。

     “嗯,听?到大家聊天,脑子里忽然有了一段旋律,弹一弹试试。

    ” “继续。

    ” 秦一隅也?放下酒,坐到长?的琴凳的另一边,手指放在琴键上,试着与他合奏。

     这段可以?做主歌了。

    南乙想。

     他试着去想象贝斯的低频应该如何,很快,吉他和弦出现,是阿迅。

     渐渐地,器乐越来越丰富,一群东倒西歪的酒蒙子把?客厅变成另一个排练室,一个没有争吵的,与比赛无关的排练室。

    言语被音符替换,大家沉默下来,声音却更响亮,更亲密。

     “我们这是在写歌吗?”迟之阳听?着听?着,忽然醒悟。

     “是啊。

    ”礼音笑了。

     李归连忙道:“有没有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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