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上瘾了?,愣是不?开口,连回到没有监控的卧室都对着南乙打手势,示意他去床上坐着。
南乙从来都不?是爱守规则的人,看?他这样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于是故意问:“什么?意思?看?不?懂。
”
一听这话,秦一隅干脆直接把他拽到床边,按着肩膀强行让他坐下。
坐下来时,掌根摁到了?什么?,南乙回头一看?,是严霁的迷你采样器。
面对秦一隅的古怪举动,他一副“我看?你究竟要干什么?”的表情,盯着他匆匆忙忙开门离开,又偏了?偏头,只?见他去了?厨房,还打开了?冰箱。
忽然?间,南乙想到什么?,垂了?垂眼,但并?不?确定。
笃笃。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同一时间,一只?手伸到门口的开关?。
卧室的灯熄灭了?。
南乙循声?抬头,却怔在原地。
昏暗的视野里,秦一隅的脸被摇晃的烛火点亮,忽明忽暗,神?色生动。
他端着一块4磅的小蛋糕,饱满的白?色奶油,顶上一块橙色的柿子果肉,晶莹剔透。
一支相较而言过高的蜡烛孤独地伫立着,火苗一跳一跳,被他用手掌小心护住。
思绪仿佛凝固,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多,到这一秒,他好像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秦一隅捧着蛋糕,来到他面前,蹲下来,小心地将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
嘘
秦一隅半蹲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蛋糕稳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他一大早找音乐老师借的卡林巴琴箱式、21音、桃花芯木白?天写歌的时候还用过。
南乙就这样愣愣地望着他,看?他捧着那一方小小的琴,拇指在山脉般排列的银色琴键上移动、拨弄,清脆而空灵的音符流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