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大胆!你们这边什劳子东西还想看我们殿下跳舞!!”一旁脸色如常却满身酒气的白舟一脚踏在桌案上,手按在腰间欲要拔剑。
“白舟!”坐在白舟身旁的墨夜连忙去拉扯白舟,他是真想不到,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的酒量居然这般差,还会耍酒疯。
不然这挡酒的工作都该交给他才是啊!
“你滚远点。
妈的,黑乌鸦!”白舟扯着墨夜的前襟,越看墨夜这张脸越讨厌,内心的负面情绪爆满,就要对墨夜大打出手。
墨夜需要支撑着酒鬼又要躲过他的攻击,实在忙碌。
“来人!”这时桀王却突然叫了大队人马进来,“帮安乐王安抚好两位随从。
”
可是这拿着兵器,气势汹汹的模样怎么算得上是安抚?!
醉酒的白舟一下子被擒住,被人后押着手按在桌案上。
墨夜本就被白舟消耗了大半体力,如今又是双拳难敌四手,亦一起被拘了起来。
“桀王这是何意?”锦棠面沉如水,却不能破釜沉舟,如今这可不是什么好时机。
“安乐王不必担心属下安危,可以献舞了。
”桀王原本一直笑眯眯的双眼微睁开来,透出眼中的精明与贪婪,同今日一整天的形象截然不同。
褪去了一身和气的长辈假象,显露出了真正的上位者的面目。
锦棠看着桀王低头嗤笑一声,拿起了身旁的佩剑刚起身就被桀王叫住了。
“既是表演,就不要有危险隐患才是。
来人,给安乐王剑。
”
一个士兵走来夺走了锦棠手中的长剑,换了一柄木剑。
锦棠掂了掂手中木剑,不置一词。
随着锦棠走入大殿中央,殿内声乐奏起。
“锦棠献丑了。
”
陵骁又听见了那两个字,让他空白的大脑突然兴奋的名字。
他缓缓抬起眼帘看向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