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比赛吗?”
“……馆里有些热,所以出来待一会。
”中岛敦撵着手心的锡罐,似乎别有原因,但不太想说。
“吵架了?”
中岛敦抿抿唇。
“讨厌的话,要不要来东京校?”五条悟笑嘻嘻的,看不出有没有认真,像只是随口一说,“这边的人都超好相处喔。
”
震惊,竟在建校人面前当面挖墙脚。
中岛敦的食指压了压锡罐,像是不太自在,“……谢谢您,不过不用了。
”我要是走了横滨校除了顺平就没人了。
“是吗,我觉得你还挺适合东京校的。
”五条悟遗憾耸肩,倒也没有强求。
东京校的饮料机安放在操场边的阴影下,此时两人并肩站在饮料机旁,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操场。
操场上的假草坪被阳光照耀,看起来像是真正的青草,东京校的建筑物普遍不高,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地平线,其上有白鸟在靛蓝的背影中盘旋。
“话说,敦君。
”
中岛敦愣了一下,看过去:“是。
”
五条悟墨镜下的视线没有看他,捏着下巴,语调中不带什么意味:“敦君是为了什么成为咒术师的?”
“为了什么……”
中岛敦看起来有些苦恼。
五条悟侧过头:“嗯?”
“怎么说……我好像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
中岛敦轻轻挠了下脸,有点尴尬:“我没有特意想过要当咒术师,只不过太宰前辈带我回去之后,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能力了,所以会去帮帮别人,祓除咒灵之类的……这算是咒术师吗?”
“算喔,一般咒术师干的也是这些。
”五条悟双手插兜,换了个问法:“那敦君,为别人使用自己能力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中岛敦的表情更加苦恼,一看就是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五条悟也不催,臂腕处夹着刚刚买到的牛奶,站在那里安静地等。
阳光烘烤大地,芬达锡罐壁上的水珠凝结而下,滴落在阳光打落的阴影里。
少年月光凝结而成的瞳孔微垂,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难言的思考。
站在中岛敦的立场,结合中岛敦在原作中的经历,以及曾经说过的话。
天生目夺:感觉像是在做阅读理解。
他很快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