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顶层蛋糕上放着一只姿态高傲的翻糖天鹅,郁舟张嘴,将那只雪白的翻糖天鹅含进嘴里。
他的腮帮都被顶起一个弧度,差点连嘴都合不上了,赶紧胡乱咬碎,囫囵吞枣地咽下。
·
宴会后半场,与柏星交好的几人都转场到了牌室。
少年们或立或坐,围着牌桌,牌桌上各色筹码在绿绒布面倾倒、流泻、跳跃。
稍显黯淡的光线照射在周围排列的酒瓶上,柑香酒、百加得、麦卡伦放置得齐整,一大桶冰块在溢着冷雾,倒挂着的十几只洁净的酒杯在莹莹发光。
有人自然而然地开始抽烟,郁舟忍不住轻捂口鼻,柏星立即向抽烟者冷冷一瞥:“灭了。
”
对方先是一愣,随即讪讪碾灭。
方佳翰也在牌局中,他几度瞄向郁舟,既费解郁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悄悄打量柏星的手。
柏星的右手握着扑克,左手则自然垂放在桌下。
可从方佳翰这个角度看,柏星的左手分明放在郁舟的腰后。
方佳翰不禁有点走神,柏星在做什么?
坐在柏星身边的郁舟,自从在牌桌边落座后,就一言不发地垂着脑袋。
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脸有些红。
除了郁舟,在场没有人知道,柏星在玩他的尾巴。
借着牌桌的遮掩,柏星的左手轻握着他的兔子尾巴,对其戳来揉去。
出仓库时,虽然在郁舟的强烈要求之下,兔耳发箍得以摘掉,但兔子尾巴还是没有机会取出。
现在,它就沦为了柏星的掌中玩物。
方佳翰走神的这片刻,就已经被柏星打得落花流水,输得很惨。
旁边人见方佳翰一脸恍惚,还以为他是输得难过了,好心安慰他:“没事佳翰,这牌换我也fold不掉。
”
方佳翰回神,微微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动静。
牌室的门突然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气流掀起。
一道慵懒却张扬的声音响起,十足高调:“路上堵车了,局还没结束吧?”
“忘记给你带礼物了,sorry啊柏星。
”
卫燃来